收拾好了东西,便宜老婆还没忙完,肖南走过去一看,野鸡戏水?“你这有点过分,不是骂人狗就是骂人鸡。”
“我有指名道姓了吗?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你是不是心疼人家了?”沈叶连连问道。
还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肖南说道:“我只是在提醒你素质,咱们是有素质的人,有事当面解决,用不着这么阴暗。”
“我看你就是对那俩人有想法。”沈叶说道。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肖南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她否认,从而结束这个话题。
没想到沈叶厚颜无耻的承认道:“对啊,我吃醋了,不开心,就你看人那眼神,我想给你把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踢。”
“你是对自己一点认知都没有。”肖南只说了一半的话便走开。
再继续瞎扯下去不知何时她才能画完。
夕阳西下,夜幕渐浓,气温逐渐下降。
寒风呼啸着穿过山林,掀起阵阵松涛,风声越来越大。
肖南眺望着远山,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
他的家乡也有整片的松树林,那里的冬天不会很寒冷,夏天不会很闷热,常年气温在28摄氏度左右。
打从背着行囊坐上去往远方的火车,没有再买过一张返程的票,若有人问“给你一次机会回到过去,你选择回到几岁?”
他会毫不犹豫地破口大骂,认为这是对自己的诅咒,将对方贬低得一无是处,甚至用最粗俗的语言称呼其为“傻逼”。
那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又有谁会去怀念呢?
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至于亲人,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无奈。
他心知肚明自己在哪个年龄段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拯救,眼看着她在困苦中挣扎,日子过得异常艰难,遭受着巨大的苦难。
有时候,他不禁想,或许死亡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本该享受晚年,子孙承欢膝下,人人尊重的年纪,依然要为了生存奔波,还要遭受别人的谩骂,轻视,生存在绝境之下,
每一刻都像是在受罪,而离开这个世界或许能让她得到些许安宁。
这种想法令他心痛,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丝无奈的慰藉。
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一旁的水坑里,溅起一阵水花,仿佛是在给积压在心里的怨气泄愤。
他没有心理疾病,长成了阳光开朗大男孩,得益于别人的赏识,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往目标靠近。
其实他已经达成了以前的目标,可到了设定的点,又会定下一个目标,人永远在往前走。
少时虽全是苦难,但长大一直乐观的去面对过去的生活,最大努力的做一个积极阳光的人,这也正是他看不得别人一点事就要死要活的………
放在兜里的电话响起,是老丈人打电话过来了,肖南立马接通。
“今晚有个酒会,你替我出席,待会儿我让阿东把准备好的礼品和请柬送到家里,天快黑了,早点回家,8点之前过去。”老头没有弯弯绕绕,说话很直接。
“好的!”肖南说道。
接着在老丈人挂断电话前立马说道:“你要是有空,明天来家里吃顿饭。”
他想让沈叶将来的遗憾少一点,即便她知道了父亲这些年一直与病痛抗争却未跟她说过一句,至少在最后的时光里是她陪着度过的。
“看行程再说,早点回家,别着凉了,山里晚上冷。”
“嗯!晓得了,小叶姐忙完我们就回家。”肖南回答完,对面电话挂了。
知道老头说的那些话不是对他的关心,是一个老父亲对女儿的关心,让他代为转达。
父女俩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两句话,他也没有机会跟沈叶说,就算说了沈叶未必会领情,让他更难过。
晚上的宴会,请柬不可能下午才送过去,应该是老头子觉得自己身子骨熬不动才临时想到让他代为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