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约莫只有十来岁,脸庞和莎娜类似。
老者长脸高鼻梁络腮胡,精神矍铄。
他身穿猎装和及膝的长靴,肩膀上扛着一杆雕花版的温切斯特来复枪,另外一只手夹着还在燃烧的雪茄烟。
“那是我和我爷爷。”莎娜走过来主动介绍说。
“你爷爷是一名军人?”刑小军能够从照片中感受到,莎娜爷爷的特有军人气质。
“是的。”
“他在哪支部队服役?”刑小军刚发出疑问,就被大炮打断,大炮粗鲁地问道:“我说,有吃的没有?”
莎娜指了指厨房,说冰箱里有面包和食物,如果你们饿了就自已做饭吃。
大炮倒也不客气,直接去开冰箱。
刑小军则爬到阁楼,撩开窗帘观察四周。
街面上空无一人,警笛声和枪声不时地从远处传来,偶尔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人高声叫嚷。
他拉上窗帘,看大炮在那里四处翻腾,说是要找酒还是什么。
哑巴蜷缩在起居室的一个角落,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大炮从冰箱里拿出来几瓶水递给刑小军,他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说:“这小妞的冰箱里什么酒都没有,真没劲!”
刑小军把一瓶水递给了哑巴,哑巴没说话,接了过来。
“你是中国人?”刑小军问。
哑巴摇摇头。
“XX?”刑小军说了一个邻国的名字。
哑巴没说话,点点头。
刑小军见他不愿意多说,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莎娜不一会儿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对三人,说:“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刑小军看向大炮哑巴二人,大炮拿着餐盘,躺在沙发上边吃,边无所谓地说:“等风平浪静了我就去中非,我的老伙计带着一票伙计正在那地方。”
“你呢?”莎娜问。
哑巴抬头看了一眼,说:“我伤好一些就走。”
“那你呢?要不你留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莎娜歪着脑袋,对刑小军说。
说实在的,她对眼前这个中国男子已经有了一些爱慕之情,甚至还产生了一些依赖。
“我等街面安静一点就出去。对了,这里离皇后酒店远吗?”刑小军想起来在狱中的时候,那个老乞丐委托自已去皇后酒店的事情,他想如果不费事的话,自已去帮忙看看也未尝不可。
“不算远,明天我带你过去。”莎娜说。
刑小军却担心外面的局势,便说:“明天看情况吧。不早了,各自休息吧。我阁楼睡,那里视野比较好,我来放哨。”
刑小军说着,便上了阁楼。
不一会儿,楼下的起居室便响起了大炮如雷般的鼾声。
哑巴把被铺顶门的地上睡下,他说他要守着门。
刑小军躺在阁楼的床上,看着天空繁星点点,这些天经历过多,已经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迷迷糊糊刚睡着,轻轻的上楼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