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就觉得林悦对我似乎有些敌意。这次我的感觉更明显了。
我看着林悦摇了摇头,然后我把她放在桌上的一百块朝着她推了过去:“林悦对不起,我没有兴趣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僵硬,因为我甚至感觉到了我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这样冰冷的温度让我心生警惕,我本能觉得我今天、哦不,甚至是以后都必须要离林悦远远的。
林悦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样的似笑非笑在她白净的脸蛋上增添上了一抹坏坏的感觉,我突然想到了她那日浓妆艳抹的模样。
林悦说罗纯,你胆子没这么小吧?我就是想和你聊个天而已,你干什么要躲我躲得远远的?
林悦脸上的表情突然充满了嘲笑。她说罗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被林悦戳破心头所想,我忍不住咬了咬牙。林悦说得没错,我的确在害怕。我不是傻子,我早就隐约感觉到了她和向柏之间似乎存在着什么联系。那联系的真面目让我害怕极了,我不想因为看透这层真面目,而让我失去向柏。
我是一个经不起失去的人,我觉得我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去自找麻烦?
我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林悦在想什么,但是她和我比起来显然要淡定许多。
林悦看着我说:“罗纯,你躲什么躲?有些东西你再怎么躲,它也终究是事实。”
她说我这叫做逃避,但是逃避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我不想继续和林悦交谈了,我匆匆和她说了一句我走了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林悦就走了,走之前她将一封信放在了吧台刘子那里,刘子将信递给了我。
从离开酒吧一直到回到容姨家,这封信都一直被我揣在怀里。它明明是那么轻,但是我却觉得很有重量,像是一颗巨大的石头似的,压在我的心尖尖上让我难受得很。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都睡不着觉,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一咬牙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打开了抽屉,拿出了林悦给我的那一封信。
我想,如果这封信里的内容我不喜欢,大不了我就装作从未打开过一样。
但是那个时刻的我实在是太天真了,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过,我和向柏就能一如从前。可我却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信里的东西我真的不喜欢,那么它一定会在我的心头留下一个永久的烙印。在这个烙印的作用下,我和向柏,还怎么一如既往?
我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面还有两个小信封,我首先打开了面上的那个。
摊开之后,我看到了三排清秀的钢笔字。都说字如其名果然不假,这钢笔字和林悦卸了妆之后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但这清秀小字写的话,对我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话只有两排——
“罗纯,我和向柏做过了。不止一次。
罗纯,向柏之所以选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和我卸妆之后很像而已。
罗纯,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一个第三者?”
我看着这一个个小字,惊讶地瞪大眼睛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上面的话,我对自己说上面的话都是假的。但是当我打开第二个信封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第二个信封里有两张照片。
都是林悦和向柏的合照。第一张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灵月还挽着向柏的肩膀,他们和高兴的比‘耶’。
第二张是床上的照片,林悦和向柏躺在一起,笑得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