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如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那耀眼的权戒。
然后她视线转回蓝尘,微皱着眉头说:
“你疯了?
权戒能给别人戴吗?
何况是我,对立信仰的地方负责人。”
蓝尘戏谑地来了一句:“怕了?”
“怕倒是不怕,反而很带感啊。”萧亦如不甘示弱。
看出了她的顾忌,蓝尘轻笑道:
“我敢送,你敢戴吗?”
其实感觉挺好的,萧亦如心想,为什么不呢。
于是她开口道:
“为什么不敢?
我喜欢这种,光明正大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的桥段。”
蓝尘忽然有点恍惚,“我们的关系?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萧亦如没有粉饰,很直白地讲:
“如履薄冰的合作者、危机重重的爱侣?在荆棘里前行厮杀却互相吸引的对手?”
蓝尘哈哈大笑: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什么高于婚姻的关系之类的蠢话。”
萧亦如一撇嘴,“婚姻也不见得高到哪里去。”
蓝尘一挑眉。
萧亦如继续说:
“况且不管是什么关系,终究是两个陌生人。
会走到什么地步,谁也说不好。
可是此刻呢,我只想拥抱你。”
“只有此刻吗?
好吧,其实也没关系,我能感觉到我们彼此的吸引和你此刻的认真。
这就足够了。我随时可以放弃现在在你心中的位置。”
“这么无情?”萧亦如嘟嘴。
“那我改一下措辞,随时可以接受被你踢出心房。”
“一样啊。
我在意的是你的洒脱。
因为我好像洒脱不了,想一想都要窒息。”
蓝尘嘴角微翘,“骗人。”
“骗你干嘛,我至于为了骗炮说违心的话嘛。”
蓝尘没听懂萧亦如的用词,但是能猜到她的意思。于是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