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骑军中的武艺各有传承。小弟弟,你的剑术又是谁指点的?”
彦卿没什么戒心似的回答了。
“正是罗浮的景元将军。就算你很久没来罗浮,也该在外听说过景元将军的威名吧?虽然将军总说自己不擅用剑,技艺生疏,但每次教起我来,他总是起劲的很。”】
#眼前简直像是看到了景元笑眯眯糊弄人说他“不擅武艺”的脸……
#提到景元,为什么彦卿你自己这么得意啊!
#不过,这个镜流的态度确实有点古怪。唉,彦卿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她是敌人呢。
【彦卿调查完舵航仪,出现回头看向女性。
“我的事办完了。该送姐姐去安全的地方了。”
镜流偏了偏头,“现今时候,云骑驻地也算不上安全吧。”
“对,”彦卿微微一笑,隐约间透出一股别想糊弄我的小小得意,“所以不去云骑驻地,而是直接送你去幽囚狱,包吃包住,还有重兵护卫着,绝对安全。”】
#我刚想说他短时间内不太可能意识到……
#彦卿的脑子转得真的很快,文武双全了。
#反应快,也够警醒。不错了。
【镜流看上去倒真像是有点惊讶了。
“要拿人总该有个说法吧。”
彦卿冷哼一声,“行迹可疑,藏头露尾,只这一条就够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小孩子,就很好糊弄吧?”
少年历数他发现的“破绽”,镜流不置可否,最后也只淡然说道,“我从没说过眼睛看不见。是你见我黑纱遮眼,想当然罢了。”
彦卿被噎了一下。
镜流看上去很好说话似的解释,“不要紧的,小弟弟,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曾想对仙舟不利啊。这罩黑纱,正是我不愿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
她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脸上的黑纱。
一弯月亮装饰其上,明显是不让人透过黑纱看到任何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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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这里,只为捉一个人,和你同行倒是正好。”
听到镜流的话,彦卿明显愣了一下,“你也是为了「刃」来的?”
——刃。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个名字一出口,气氛立时发生了变化。镜流那副好说话的模样消失了,她的口吻莫名强硬了三分。
“「刃」,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她喃喃地说道,随即用有些强硬的语气要求:“带我去见他,小弟弟。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是「刃」的对手。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小弟弟。”
嗨呀我这小暴脾气,彦卿立刻不服输地抬起头:“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
镜流轻轻低下头,就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小东西一样浅浅地勾起唇角。
“咱们来比一场,就用如今遍布罗浮仙舟的孽物试剑。”她提出了条件。】
#果然……
#想想看,之后彦卿出现在鳞渊境,镜流出现在幽囚狱,说明这次比试平安结束了吧?
#希望不要出别的差错啊。
#应该问题不大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