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铭举着手机的手都凝住了。
左牧深竟然——
这怎么可能?
而季予惜蹙眉看着那蛆虫般的左牧深,往后退了一步。
左牧深卑微得像狗一样。
“你要是能治好我的腿,我保证立刻惩罚季曼珠,我让她不得好死,我让她打胎流产,我求求你帮帮忙。”
季予惜冷漠地道:“我不会救你的。”
眼看着左牧深的脏手就要碰到她的鞋了。
她一脚踹开。
可左牧深又像癞皮狗一样贴上来。
“予惜……不,神医!徐神医!你可是神医啊,你一定能治好我的!”
“医者父母心,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季予惜一脚踩过了那伸过来的手。
冷漠无情地碾了过去。
然后,人已经走远了。
左牧深绝望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
不远处的司礼铭脸上的期待一点点褪去。
这可是左家!
季予惜一个外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左家的人!
可事情这么发生了,左牧深身边这么多佣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出言阻止。
就这么看着左牧深在左家的地盘上,被一个外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而季予惜不留情面的将人踹开。
左牧深忽然抬起头,像疯狗似的辱骂离开的季予惜。
“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当初就该自己动手掐死你生的孽种!你和你的孽种都该去死!”
一连串的辱骂让已经走出去的季予惜顿住了脚步。
她忽然疾步回到了,一脚踩在了左牧深头上。
将他的头踩到了地上。
“你给我听好了,当初如果不是被算计了,我根本不可能会和你生孩子!”
“可是,孩子到了我的肚子里,那他,就不只是你的孩子,也是我季予惜的孩子!你如果再侮辱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地狱!”
一字一句,冷意入骨。
左牧深抬起头,笑得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