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幽静的湖泊上,有几个身材伟岸的男人,静静地躺在那里,衣着凌乱不堪,面容苍白,身上的衣服都是湿透了的,眼眸是阖着的,前额的碎发遮掩住了两道浓密的眉毛,脑上的头发蓬头垢面地滴着水珠,鼻子英挺衬得两瓣苍白而干裂的唇形,有一种病态的感觉,下颌的胡子拉扎,黑乎乎的给轮廓线条分明的五官增添了诡秘之感。
附近的树丛中的鸟儿们,三三两两地停留在树枝杈上,发出清脆的啾啾鸟鸣的声响,时而掠过窸窸窣窣的树枝,三个一伙,五个一群,低空盘旋着,时而鼓起弧度旋转的翅膀,飞到了湖面上的芦苇杆上,从容地跳起来了,优雅的舞姿,为湖面上增加了趣味和场景,偶尔会有调皮的树叶,从窸窸窣窣的蔓藤树枝条藤下滑落,落在了湖面上,落在了旮旯角落里,给整个大自然带来了,绿色的场景。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渐渐地流逝,也没有人会到这里来打扰,清静而寂寥的场景,蔚蓝色的天空,碧如洗,映照在湖面上的蓝天白云是那样的清晰别致的迷人,青山绿水间,盘曲在了云端之上,峰峦叠翠起伏着,岩石缝隙间行走的形状不同的鲜花朵朵,浓草攀岩着嫩绿色的山坡,惬意随和的场景,湖泊上躺着几个人可不怎么乐观。
因为昨天晚上下雨的缘故,几人有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一名俊朗伟岸的男人,觉得眼睛被什么的光亮刺激了一下,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火辣辣地疼,便阖上眼睛,缓和了一下,便睁开了酸涩疼痛难忍的眼睛,我这是在哪里,思绪飘远,‘记得自己和同伴,跳进湖面上,想着,想着,’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大脑混沌地回轮着,忽的瞳孔猛然睁大,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几个人,在湖面上游着,游着,忽然下起了大雨,湖面上立马就涌起来了,打着旋转的波浪,在几个人身边萦绕着,感觉气息越来越薄弱,几个人喘不过气来,‘民哥,抓住我们,不要松懈了,注意集中,不要涣散,大家都手拉着手,不要松开。’
耳侧还萦绕着的声音,接着好像是来了一个大漩涡的波浪,急涌过几人,几人觉得气息微弱,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在千钧一发之际,李玲喘着粗气,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们几个人里面我比你们水性好一点,你们一定要手拉着手,不要让波浪急涌冲走。’
坚定地开口:‘好好保护好民哥,说着。’
女人朝急涌的漩涡的波浪急涌过去,用瘦弱的身躯给挡住了漩涡,恍惚间,女人不见了。
几人瞳孔猛然睁大眼眸泛红哽咽着,‘李玲,李玲……’
一看又一个漩涡波浪急涌过来时,杨巨民大声怒吼,‘赶快手拉着手屏住呼吸,不然我们谁也走不出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就这样躲避开了漩涡波浪急涌的冲刺。
杨巨民晃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脑仁,眼睛血丝泛红哽咽着,我们这是脱离危险了吗?定了定恍惚间的神情,虚弱的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惊讶的发现,这里有点熟悉,这是哪里啊!怎么感觉像是来过呢?抬起眼皮看着周围的场景,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是基地,是自己研制药物的基地,就在对面的山峰上,开心地呼喊,“得救了,那,他们几人哪去了?”便踉踉跄跄地撑起软弱无力的身躯,恍恍惚惚地四处游荡着什么?忽的在一棵柳树下,发现了一个面容苍白的男人,眼睛阖着的,头发蓬头垢面地滴着水珠,衣服也被树枝划破了几个洞,破破烂烂的,腿上和胳膊上,都有血迹渗出,干裂的唇形苍白如纸微微地爆皮,身下是浸透了的血水在流淌着。杨巨民紧张地呼喊着,“醒一醒,我们回来了,便拍了拍男人的脸庞,快醒一醒,我们回来了。”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杨巨民便用手掌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才发现烫得怕人,是高烧了吗?便又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前面还躺着两个人,上前看了一下两人的状况和这个一样。
揉揉发烫的额头,头晕目眩的,缓和了一会儿,便撑着头重脚轻,轻浮的身体便向基地的方向走去,“我一定要坚持住,坚持让人救我们几个。”
艰难地使劲地拼命地向基地的方向走去,额头上的汗珠打湿了破损不堪的衣服,眼前到处都是重影,就这样,虚浮地不遗余力地走着,当看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场景,心里的戒备放松了不少,眉头也慢慢舒展,山峰门口的站位,恍惚间,看到了杨巨民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差一点没有认出,便开口民哥:“你咋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巨民急促的声音打断,有气无力虚弱地开口:“对面山下有我们的人,快,快救他们,说完便晕过去了。”
保镖模样的男人,赶快让人向E哥禀报,没有一会儿E哥就出来,让人把杨巨民抬着回去,让人在对面的山下,把那几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抬回去了,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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