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的龙袍轻易令人粗碰不得。不过沈芙到底是伺候了多时,对于这里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
她双手白嫩的如葱段般,手指抓住万岁爷的衣袍。轻轻一阵声响,羊脂白玉的腰带便悄然落下。
紧接着便是玄色的衣袍,随着长袍一一褪下,直至一条中裤时沈芙才算是放开手。
“万岁爷。”她双手搭在万岁爷的结实挺阔的肩胸膛处。
万岁爷肩膀宽阔,腰腹劲瘦。除了那方面的需求高了些,沈芙当真儿是觉得万岁爷生的当真儿好。
“怎么不动了?”箫煜低头瞟了一眼,心思跟明镜儿一样。
沈芙一脸无辜的仰起头,羞红的脸颊看着他:“嫔妾不敢。”
箫煜低头瞧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指腹在额头除轻轻一弹指。
“朕暂且放过你。”帝王语气里含着沙哑,说罢之后他双手一推,直接将沈芙压至床榻之上。
帘帐悄然落下,遮盖住了里面的风光。
唯有窗外的乌云落在帘幕之上,跟着跳动的烛火晃荡了整晚。
********
晨光破开了浓雾,翌日清早沈芙才从床榻中悠悠转醒。
昨日本就累人至极,她只觉得天亮万岁爷才堪堪放过自己。
才刚歇息下没多久,便只觉得陷入了一场热源之中。浑身滚烫又惹人厌烦,却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沈芙整整一晚上都未曾睡好,甚至梦到自己身侧着了火。眼睛还未睁开便忍不住的想要将身侧的热源给推开。
“胡闹!”手掌才刚落上去,身侧的人却是发出一声不悦的声响。
沈芙原本紧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刚刚还瞌睡的心思瞬间清醒了。
万岁爷怎么在身侧?
沈芙看了看窗外高高悬挂的太阳,再看着身侧万岁爷不耐烦的脸。
万岁爷眉心紧皱着,眼睛还未睁开,一张脸却拉的跟驴脸一样,显然正是不悦至极。
她伸手,悄悄的掐了掐大腿,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疼……是真的。
沈芙整个人都混乱了,跪坐在床榻上,颤巍巍的道:“万万万万万岁爷,您怎么还未去早朝?”
这个点平日里不是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吗?
万岁爷在位多年,可早朝却一直从未缺席过。可如今都日上三更了,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儿躺着。
莫非是昨晚累了,起不来了?
沈芙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可看着万岁爷这幅不耐烦的样子,去连推都不敢推。
只能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万岁爷,该起来上早朝了。”
箫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起。眉心深皱着,简直是能夹死苍蝇。
“闭嘴。”他不耐烦的低吼出声,直接伸出手扣在沈芙的后背上,将人压在自己怀中:“莫要出声。”
这并非是她出不出声啊啊啊啊。
沈芙脑子里了联想种种,这若是让旁人知晓,万岁爷因为自己不上早朝。
前朝如何?后宫如何?
狐媚子,勾搭万岁爷,这些种种罪名沈芙当真儿是承担不起的。
她哭丧着脸,忍不住的伸出手勾住万岁爷的衣袖。巴掌大的脸皱的跟个苦瓜似的,娇怯怯的声音求饶似的喊着。
“万岁爷,起来罢。”
“快些起来上早朝了。”
沈芙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话,搅和的人不得安宁。
箫煜深吸一口气,抬手搭在额头之处,深深地揉了揉眉心:“你和尚念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