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师师羞赧地行了个礼,君倾晏却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嗯。”
男人走地时候,温师师心里那股苦涩的感觉越发深了,慕老僵了一下,打趣道:“你也喜欢阿砚?”
这一句,本只是开玩笑,可是温师师那脸,红的就跟猴儿屁股一般,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没有,慕老……你怎么这样说……”
“喜欢阿砚的人多了去了,也不丢人,说明你眼光好,可是师师,阿砚此生怕是只会爱洛丫头一人。”慕老轻声道,叹了口气,这温师师也是个好姑娘,只可惜,他一早便认定了洛丫头。
温师师温柔地笑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世人似乎对七王爷有些误解。”
“怎么说?”慕老来了兴致。
“我就这般看着,便觉得七王爷非同一般,大抵这腿疾,不可能困地住七王爷。”温师师轻笑一声。
慕老的眼神慢慢放空,这腿疾怎么可能束缚地住君倾晏呢。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神色。
……
马车在路上疾驰,乔洛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她轻笑一声:“见过了?”
“嗯?”君倾晏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怀里的女人略微动了一下,轻轻蠕动,抬头,那双明亮的眸色融入君倾晏的眼中。
“我说温师师啊,在慕老那儿见过了吗?”乔洛抿唇,笑了。
男人伸手,抚摸她那柔顺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去撩她的耳朵,弄得怀里的女人痒酥酥的。
“见过了。”男人应了一句。
乔洛皱着眉头,实在想不明白,温师师来七王府的目的是什么,接近了最该接近的慕老,寻得一个庇佑。
“可曾有什么异样?”乔洛问了一句,大概是自己太不细心,有些事儿察觉不到,阿砚可能会知道更多。
可是君倾晏也觉得温师师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这样越发奇怪了,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莫要去管她,等病治好了,就让人将她送走。”
“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不信这个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乔洛从温师师那警惕的作风上,便觉得很是诡异。
可不管她怎么去抓端倪,都抓不到。
江瓒那儿给的回音,温江流也没什么毛病,真真是个想要成为杀手的少年,去了御鬼堂第一天,便将那毒药吃了下去,第三天便杀了一个人,如今放在修罗场等待着歃血而归。
江瓒说了那个少年,平日里也冷得不行,除却提起他的姐姐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有一个人在他面前羞辱了温师师,第二天便被温江流给杀了。
江瓒的来信几乎都在夸这个少年。
心口某处很奇妙,说不准哪里怪怪的,在乔洛看来,那个少年,温江流的内心是真的,可是这个温师师就说不准了。
“温家满门抄斩,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也不为过,可是当初监督之人为什么就放了温长林的夫人呢?”乔洛眯着眼眸,放下手里的卷宗,忽而抬头。对上那双狡黠的眼眸,才惊觉自己衣服没有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