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心里动容,她想到小时候自己跟着爸妈也排过这么一次。
突然间,她好想爸爸妈妈哥哥嫂嫂。
楚梵音心口酸涩蔓延,浑身又冷了。
突然,一件黑色羊毛大衣披在她肩膀上。
她回头看,看见司柏长。
司柏长身后有城市的霓虹光闪烁,但她觉得他更耀眼。
“等我。”男人唇瓣亲在她侧脸,落下两句话。
楚梵音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起身,排起糖葫芦长队。
这是,王叔开车也到了,呼喊着让她上车。
楚梵音摇头,她就想看着司柏长。
男人没有穿外套,上身灰色毛衣衬着他身材优越,裁剪良好的黑色西装裤把他长腿展现的淋漓尽致。
明明是很简单的装束,却在人群中让人移不开眼睛。
也幸好,现在天晚了,队伍没有那么长。
司柏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前面的人愿意给他换位置。
她也没有等多久,等了五分钟,司柏长举着带有白糯米的糖葫芦来到楚梵音跟前。
“给我的乖宝宝。”
司柏长给她排队,她本身已经很动容。
现在看见白糯米的糖葫芦,她心里更动容。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款糖葫芦?”
是的,她这个人很挑。
不爱吃纯糖葫芦,太酸。
也不爱吃带山楂的糖葫芦,味道也算。
更不好吃山楂里面含水果的糖葫芦。
她独爱这一款。
“我问过咱妈。”
司妈妈早年间没了,现在司柏长说咱妈还能是谁。
自然是指楚梵音的妈妈。
楚梵音接过糖葫芦,司柏长拉住她的手,发现她手背冰凉,赶紧拉过她的手,捂在自己脖颈处。
冬天人的脖子处是最暖和的。
楚梵音瞬间感觉到覆盖在她手臂上的那一层冰化了。
她吃了一颗白糯米的糖葫芦,将糖葫芦举到司柏长面前,问:“你吃吗?”
司柏长摇头:“这是我专门买来给我的小朋友吃的。”
楚梵音脸一燥。
他总是能换着各种令人脸红的称呼叫着她。
“先回车上吧。”
楚梵音进入到车上,又吃了一颗糖葫芦,想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想早点见到老婆就下来了。”
岂止是下来了,还快跑了五百米,看见她对着别的小朋友手中的糖葫芦羡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