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西道:“你脱了鞋上来。”
说着还给她腾了点位置。
落溪脸一黑:“我又不是来陪你睡觉的。”
“你想睡我现在也没力气。”楚京西哑着嗓音说。
落溪:……
还能开黄腔,真是病的轻。
她就不该来。
“想我了吗?”他又在她耳边说话。
落溪耳朵痒痒的:“没想。”
“没良心。”楚京西有点委屈:“我都想你了。”
痒痒的耳朵微微变红,落溪哼道:“想我就是失联?”
楚京西理亏,在她脖颈间蹭了蹭:“不想你担心。”
“你觉得在生病和失联之间,哪个更让我担心?”落溪不能苟同他的理论。
楚京西笑了:“你承认担心我了。”
落溪一噎。
“担心自己老公有什么难为情的。”楚京西被她难为情的小模样逗的闷声发笑。
落溪磨着后牙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难为情,我是……”
后面的话直接被楚京西的唇堵了回去。
楚京西想她,想她的人,想她的唇,想她的身体,想属于她的一切。
成年人的想念,就是这样充满了情欲。
楚京西身体力行的向落溪证明了他有多想她。
落溪被他吻的差点丧失理智,好在及时抽离,啪的一巴掌拍他背上:“我就不该来找你,你属狗的吗,生病了还能发情。”
楚京西的气息紊乱的一塌糊涂,伏在她颈窝平复,闻言轻轻啃了下她的锁骨,惹的她小声叮咛。
“你没发?”他还说荤话。
“我发你大爷。”落溪恼羞成怒的推他:“给我起开。”
“就不起。”楚京西耍起赖。
落溪气结:“我真该喊陈述进来看看你这副无赖的样子。”
“我无所谓。”楚京西道:“只要你不觉得害羞。”
落溪想了想两人此刻的姿势,果断放弃了。
“不闹了,陪我睡会,我还是很困。”楚京西到底是病了,精神头不足,闹了一会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