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喜欢就让她喜欢呗,又不是真的,也不影响她吃饭。”
“有你这样惯的吗?这是坏习惯啊!”安琳在卧室里嗔怒的问。
娘儿俩的过去,常常萦绕在夏亦铭的脑海里,想起她们过去的几年,在夏亦铭的心里,就有一种难言的痛。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夏亦铭总觉得时间不够,炒完两锅小龙虾,时间就到了凌晨十二点。
“打,打坏人,爸爸打坏人,哇哇…”
白天受到惊吓,朵朵睡得不好,做了噩梦,大声哭起来。
夏亦鸣赶紧灭了灶里的火,跑进卧室。
朵朵在安琳的怀里睡着了,睡得不好,小小的身子时不时悸动一下,小手还伸进了妈妈的手里。
安琳轻轻的拍着朵朵,嘴里哼着儿歌,见到夏亦铭进来,把衣服拉了拉,还是只能勉强遮住。
“安琳,以后地里的事别管了,你就搞搞菜地,帮我看看鸭棚就是。”
看见安琳的身体,夏亦铭特别心酸,安琳还很年轻,可他的身体与她的年龄很不相配。
“不可以,我多做一点,你就可以少做点,不能你一个人累。”
没有了妈妈的轻拍,朵朵又醒来,哇哇大哭。
“朵儿不怕,爸爸都在的。”
夏亦鸣一手支在安琳的身边,俯下身子,越过安琳,轻轻的拍着朵朵的后背。
“爸爸打坏人,爸爸打…”
朵朵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爸爸,始终睡不踏实。
“爸爸抱抱,爸爸打坏人。”朵朵闭着眼睛说。
看着朵朵睡不踏实,夏亦铭心疼极了,此刻恨透了杨桂枝黄仁富。
“老子今天还是手软了,如果再有下次,绝不饶她。”
“你上来吧!别去想那些人了。”
安琳犹豫一会儿,小声说。
夏亦铭上床,把朵朵抱在怀里。
睡在爸爸的胳膊弯里,闻着爸爸的气息,朵朵很快又睡了过去,可是小手不老实,一直在寻找,非要摸着妈妈。
看着安琳的身子,夏亦铭吞了一下口水:“嘿嘿!和以前一样的好看。”
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滴着血,这样的安慰其实很苍白无力。
“这段时间怪怪的的,有点难受。”
“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