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是的。只要不是‘非主动攻击手段’,都会激发宇骨头颅的自动护主功能。”
此刻的白郦妃,心中的震骇比起楚皓来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京内白家是数一数二的红色家族,华夏国的一号就出自于白家,白家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地位,除了五尊之一的老祖宗外,跟白家后代的优秀也不无关系。白郦妃的天赋与努力,在家族后辈中乃是数一数二的。加上从小得到五尊之一的太爷爷重点培养,已不足二十六岁之龄便具备了ss级实力,加上眼神中的天赋异能,如今华夏国内论单打独斗,能胜过她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听到秦彤雅说起楚皓眼神的神奇后,她便准备见识一下,由于接到组织命令,明天必须离开河内市执行任务,所以才请秦彤雅今晚把楚皓带来见识下。
没想到刚一见面,自己的眼神便在他身上吃了个有史以来最大的亏。
要知道就算是身位五尊之一的太爷爷,要与自己眼神对视的时候都得事先做好防备,否则乍然与自己的眼神接触也得吃个小亏。
而眼前的男子,不仅在毫无防备下轻松接下自己的眼神,而且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使得自己头疼欲裂,整个人也感到极为疲倦。
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想起爷爷以前的一个推测:“世界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你这个天赋虽然极为厉害,但也应该有人能克制你,万一遇到这样的人,你千万要小心,否则必定遭到精神反噬,要是对付心存杀念的话,你很可能会生不如死。”
难道眼前男子就是能克制自己眼神的人?早知道刚才就不该那么鲁莽把眼镜摘掉了。
由于被楚皓杀气锁定而带来的精神压力,加上脑中越来越厉害的刺疼,白郦妃此刻除了思维还能勉强运转外,已经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无辜的要数秦彤雅了,她刚坐下来,就感到楚皓身上猛地爆出如山般的压力,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压得昏了过去。
她只是个普通凡人,上次喝茶时楚皓只是稍微有点着恼便让她差点崩溃,哪里能承受得住楚皓的滔天杀意。好在楚皓并没针对她,否则她现在恐怕已经直接呕血而亡了。
要知道楚皓自从上次在睡梦中融合皇级太古战树的灵魂本源后,灵魂浓度已经跃变问为20级,虽然还没领悟出灵魂攻击手段,但在杀意驱动下仅凭强大本源的自身威压,已经足可剥夺一个凡人的生命。
楚皓与代理人交谈过后,对眼前女子的忌惮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她这种非主动攻击手段的好奇,暗忖要是能从她身上领悟出一点灵魂攻击的奥妙,比杀掉她要划算得多,反正她现在已经无法威胁到自己,杀不杀已经无关紧要。
想到这里顿时收回寂杀之境,解除对她的杀意锁定。
已经处于崩溃极限状态的白郦妃,本以为这次定然有死无生,没想到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顿觉自己像个脑袋被人按进水中好长时间突然又被拎出水面般,立即贪婪地呼吸起来。一边呼吸一边心有余悸地望着楚皓,眼神中充满深深地恐惧。
楚皓先是望了眼昏倒在地的秦彤雅,接着目光移到依旧在拼命喘气的白郦妃身上道:“如果你在秦彤雅醒过来之前,不能让我改变杀你的决定,那就让人帮你收尸吧。”
白郦妃闻言浑身打了个寒噤,毫不怀疑楚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再次深吸口气,缓缓镇定心神道:“白郦妃刚才有眼无珠冲撞了前辈,还望前辈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的份上,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仅凭杀气就能将自己逼得差点崩溃,这等实力就连身位五尊之一的太爷爷也是望尘莫及,白郦妃一边说着好话,一边急思楚皓的来历。
楚皓被人称前辈已经不是一两回了,开始还觉得有点别扭,现在已经是处之泰然,闻言淡笑道:“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放过你。”
白郦妃喜道:“前辈请说,晚辈只要做得到的,一定不让您失望。”
楚皓突然兴起个恶作剧念头道:“答应得这么爽快?那要是让你服侍我一晚的话,你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白郦妃闻言骇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抬头望了楚皓一眼,看到楚皓眼中的戏谑神色后才松了口气道:“前辈说话真是幽默,白郦妃这等庸脂俗粉,又岂能入得了向您这样的高人法眼。”
楚皓神秘一笑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去掉脸上的易容物品,你的姿色可一点都不比秦彤雅差呢。”
白郦妃全身巨震,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楚皓道:“前辈连这也能看得出来?我这易容术经过太爷爷施法,就连云天界那些渡过三九小天劫的修士都能瞒过。难道。。。前辈竟是位渡过了六九天劫的尊者?可我听太爷爷描述过另外四位尊者的容貌,其中并没您在内啊”
楚皓淡笑道:“我的身份你就不用费神去猜了,现在言归正传,第一个条件,告诉我你的眼神是如何攻击别人灵魂的,一五一十地说,要是有一点隐瞒,后果你是知道的。”
白郦妃脸现为难之色道:“这事我也不清楚,平时心情还算可以的话,只要仔细盯着某个人的双目,那个人就会产生置身于火海的幻觉,这点跟传说中的火凤凰很像,加上我易过容后脸上一直冷冰冰的,所以得了个‘冷面艳凤’的外号。”
听到“冷面艳凤”四个字,楚皓暗道还真是够巧的,前不久才听两个“本日”武者谈起她,这么快就见到真人。
楚皓将思绪拉回她的诡异眼神上,接着问道:“你说的‘仔细’,是怎么个‘仔细’法?”
白郦妃解释道:“就是集中精神,像小时候背书一样。”
楚皓疑惑道:“背书?与人目光对视跟背书完全是两回事,怎么可能联系在一起?”
白郦妃道:“我只有回忆小时候背书的情景,才能让人产生幻觉,想其他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用。”
楚皓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眼神一凝道:“你不会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