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霄渡的出手下,岳少洪身上狂躁不安的紫血色力量,尽数安宁下来。
此时,岳少洪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甚是苍白虚弱。
凌霄渡仔细为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无恙后,才终于微松口气,紧绷的脸色缓和下来,他这才抬眸,朝决斗台执事望去。
决斗台执事背对秦天站立,一双森冷带着威严,又非常凌厉犀利,像是刀子般的眼睛,咄咄逼视凌霄渡。
“你想怎样?”面对决斗台执事的质问,凌霄渡淡淡回应问道。
从他的语气和口吻中,一副丝毫没有想为自己破坏规矩,就插手岳少洪、秦天决斗一事要做任何辩解的样子。
凌霄渡此话一出,他和决斗台执事两人间的气氛,周围的旁人,都能清晰的感应到变得无比的紧张、压抑起来,彼此剑拔弩张、争锋相对,四周的温度似乎都在直线下降。
且,决斗台执事看向凌霄渡的目光,森冷之意更盛几分,双方间弥散着股火药味。
凌霄渡浑然不惧,双眼直视决斗台执事,四目相对,於虚空碰撞出无形而激烈的火花出来。
有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有争斗。
青龙宗的高层们,也并非是铁板一块,万众一心。他们如弟子们间一样,因为利益以及其它种种因素,抱团结伙,彼此间勾心斗角。
明显,决斗台执事和凌霄渡非一路人,双方很不对路。
如今,凌霄渡违反门规在先,此般天赐对其发难良机,决斗台执事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要狠狠扒下凌霄渡一层皮来才会善罢甘休。
只听,决斗台冰寒的声音响起,说:“按宗门规定,一上决斗台,生死各安天命。无论是谁,在决斗没有彻底结束之前,纵算是宗主也不可以干预。凌霄渡,你身为宗门执事,明知故犯,擅自插手,更是罪加一等。我身为决斗台执事,罚你到思过崖面壁十年,且停领宗门发放给你的一切资源,时限同样为十年。”
决斗台执事,出手不留情,死下狠手。
“面壁十年?”凌霄渡冷笑道:“温朝河,刑罚之事儿乃宗门刑堂职责,几时轮到你越俎代庖了?”
“没错!老凌说的对。温朝河,就算老凌触犯宗门规矩在先,要罚也轮不到你来管。”
凌霄渡毫不客气反驳着决斗台执事温朝河,附近马上有人附和。
立即,一道人影,一闪出现在凌霄渡的身旁。正是先前和他一起在阁楼内的朱才嵛。
“朱执事,我薛某人可不认同你的话。老温奉宗门之令掌管这决斗台,对于触犯决斗台一切规矩者,他理应有权暂代刑堂定罚。”
朱才嵛话刚落,瞬间就有人帮腔温朝河说话。又一位执事出现,站到温朝河身旁。
当下,乃宗门高层间的博弈争斗,周围弟子们自是没权发言。
“呵呵!老凌、老朱、老温、老薛,你们好歹都是宗门长辈,在这么多弟子面前此般,不觉有些失态吗?“一道秦天熟悉的声音响起。
后,见任务堂的江照阳江执事和另外一位宁无宇执事双双出现步来。横在凌霄渡、朱才嵛和温朝河四人中间,
江照阳望了望秦天与岳少洪,对凌霄渡、温朝河四人说道:“这两位弟子,都是我们外门难得珍贵的人才,失去任何一位,於我们而言都是不小损失。所以,温执事,我希望你鉴于为宗门的未来考虑着想,把这件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不行!”温朝河和与他同阵营的薛姓执事坚决反对。
见温朝河与薛姓执事一点面子也不给,江照阳和宁无宇也并没为此生气或动怒,只是叫凌霄渡、朱才嵛、温朝河等四人到他们身边去。
旋即,见江照阳大手一挥,以真气布置下一个结界,他们嘴唇不断张动,外门的人却完全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只能瞧到温朝河等人神情在不断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