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的孩子无论看上去多优秀,骨子里都会带点自卑。
因为她没有获得过完整的父爱和母爱。
靳屿川是南姿想下嫁给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大人物。
南姿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睡。
直至熬到天空泛起鱼鳞白。
南姿掀开被子起床洗漱。
她脱下睡衣,正要换衣服。
门咔嚓地打开。
靳屿川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南姿惶然地双手捂住胸前,因睡觉的缘故,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屿川一览无遗。
他鹰隼般眸子没有躲闪,而是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了一遍。
眼光锐利如CT扫描。
看得南姿的脚趾头难堪地蜷缩起来。
她低声呢喃,“靳屿川,你能不能先出去?”
靳屿川双手环绕在胸前,神情傲娇,“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你直接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
南姿的手僵硬住了。
除了第一次外,靳屿川在床底之间算是体贴,照顾她。
后来,重逢两人擦枪走火。
靳屿川吻得凶,可深入都会逐渐温柔。
此时的靳屿川完全不顾她的颜面。
靳屿川见南姿不动,紧绷下巴,“在我的面前装什么清高,装什么纯情?时间不等人,别再磨蹭。”
南姿转过身,背对靳屿川。
靳屿川又命令,“不准背对我。”
南姿觉得羞辱至极。
靳屿川算起时间,“你还有一分钟,错过了,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到你父亲。”
南姿难以置信,“你威胁我。”
“对,我就是威胁你。”
靳屿川语气独断,气势冷厉。
南姿相信靳屿川说得到,做得到。
她没有时间扭扭捏捏,随手抓起白色衬衫套上去。
靳屿川嫌弃地皱眉,“穿红色。”
南姿的衣服大多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红色太过绚丽,很少穿。
靳屿川又道,“上次,你陪姜宝宝去买衣服,那件纪梵希的枯玫瑰红裙搭你。”
南姿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