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惊诧地回过头,看到靳屿川整张脸都遍布阴鸷的煞气。
阴森森得渗人。
好似随时都要勾人魂魄的恶魔。
靳屿川怎么来了?
电光石火间,南姿想通了一切。
这才是温橙真正的算计。
因为靳屿川是她最大的靠山,以此来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
南姿张嘴想向靳屿川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靳先生,你应该听清楚了。南姿靠近你,为了利用你的权势达到目的,她根本不爱你,甚至喜欢都算不上。”
温橙挑眉,添油加醋说道。
南姿转头恶狠狠地瞪向温橙,“你给我闭嘴!”
温橙毫不畏惧地扬起头,反讽道,“南姿,看来你心虚了,说都不让我说了。靳先生好可怜,为了你不惜得罪自己的大姐,结果在你的眼里全是交易。”
靳屿川迈步一点点逼近南姿,“好个廉价的感情,原来我对你所有的好全都是个笑话。”
靳屿川长期身处高位,滔天的权势熏陶出凌厉的霸气。
此时,南姿压力大得如泰山崩塌而来。
她被压得全身的皮肤好像一点点皲裂开来。
血液都要从身体爆出。
南姿难受地摇头否认,“我是不想被温橙看出软肋,才那么说。靳屿川,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我真的喜欢你,否则不会重新和你在一起。。。。。。”
“呵呵。”
靳屿川不屑地嗤笑出声,“南姿,你问问内心说这些话,不觉得很虚伪,很做作。说什么对我有感情,喜欢我,仅是利用我来平息这场风波。”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鄙夷和讥嘲。
像无数把淬着剧毒的利刃刺向南姿全身。
随之,南姿疼得都站不住,抓住旁边的木柜勉强稳住身形。
她苍白着脸哀求,“我承认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我对你真的有感情,你信我好不好?”
靳屿川漆黑的双眸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水,“从现在开始,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信。”
然后,他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气往外走。
“屿川,这是温橙设好的圈套,以此来离间我们的感情,你不要相信好不好?”
南姿快步跟上去拉住靳屿川的手,焦急地辩解,
“我是不敢期待我们有未来,我们之间隔着阶级,隔着伦理道德。前不久,我说服自己,不要那么在乎未来,只过好当下。”
靳屿川仿若听到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南姿,你亲口说的,我们之间所谓的感情廉价,又不可信。‘廉价’两个字说的真贴切啊!”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南姿的手。
力度过大,南姿又双腿发软,整个人往茶几倒去。
摆放在上面的花瓶掉落下来,砸中南姿的额头。
鲜血沿着南姿白皙的额头往下流淌。
靳屿川黑曜石般墨眸闪过一丝心疼,弯下腰抬手想查看南姿的伤势。
旁边的温橙见状,忙不迭出声挖苦,“靳先生,你可别心软。南姿在使用苦肉计,想让你心疼她。”
靳屿川即将碰到南姿额头的手停顿下来。
他冰雕的脸浮现阴狠的郁色,“南姿,你想要使用苦肉计,下手狠点,仅是破点皮,我不会心疼的。”
靳屿川的话语带来的刺痛比伤口的疼痛来得更猛烈。
更钻心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