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她和大姐之间,靳屿川选择偏袒她。
否则,以她的个人能力和江家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脆弱得可笑。
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个人英雄能力在世族和背景面前显得那么渺小。
江夫人妥协,看着畏畏缩缩的温橙,“你向南姿道歉。”
温橙很不情愿,但碍于靳先生的威压。
想起前不久靳先生的威胁,她依旧双腿发软。
温橙只能暂时吃下哑巴亏,“南姿姐,对不起,南父的医疗费用以及精神损失费,我会一力承担的。”
南姿转过身躲开,“不是诚心诚意的道歉,我不接受。”
江禹安见状不忍心,“温橙的头都磕破了,你还想怎样?”
“我还是那句话,她最好期盼我父亲没事,否则我和她没完。”
南姿看都懒得再看江禹安。
有种活吞苍蝇的恶心感,她怎么会有这种前男友?
约莫等了三个小时,南父终于抢救过来。
但命悬一线,以后都要靠呼吸机。
南姿紧攥的拳头松开。
即使她明知父亲活不久,但她仅有他一个亲人。
仍期盼父亲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南姿穿着防护服站在病床前,看着呼吸微弱的父亲。
心里一个劲的恨啊!
在两天前,父亲还和她有说有笑。
答应她出差回来,亲自下厨给她做最爱吃的宫保鸡丁。
靳屿川好似看透南姿的心思,“你需要我帮你,直说就行。”
南姿阴恻恻地笑道,“上次你说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从天堂掉下地狱对吧?”
“好,我会如你所愿。”
“哪怕温橙真的怀有江禹安的孩子?”
靳屿川颔首,“是的。”
南姿依旧不确定,“江夫人说得很对,你们是一家人。你确定要帮我?”
靳屿川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女人。”
每一个字都敲进南姿的心,给足安全感。
南思思从骨科赶过来,“南姿,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婆婆在浴室摔倒,我不得不匆忙赶回去带婆婆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