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男人哄骗女人的经典台词?
靳屿川可是众人眼中矜贵高冷的圣佛,居然也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
南姿算是对靳屿川有了新的认识,“我不信男人说的鬼话。”
靳屿川严肃道,“真的很难受。”
南姿,“关我什么事?”
“你帮下我好不好?”
靳屿川高大的身影牢牢地困住南姿,清冷的声线杂糅了几分娇软。
听着口吻像在撒娇。
这时,南姿终于察觉出靳屿川的不对劲。
他全身火炉般又热又暖,皮肤白里透红,尤其脸孔都红得都能滴出血,“你喝了多少酒,醉了?”
靳屿川那双孤狼般的眸子直盯住南姿,“不多。”
眼里跳动着欲望的火苗,好似下一秒随时都要生吞她。
南姿根本不信,“看来你是真的醉了。”
“姿姿,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像生日时,那样帮我?”
靳屿川那张冷峻的脸浮出些许少年郎的炽热。
南姿想到做过的丑事。
当时,为了讨好靳屿川,她克服洁癖,做出此生最勇敢,最羞耻的事。
南姿不堪回首,咬牙拒绝,“不行。”
靳屿川俯身去吻南姿的脖颈,声音有刻意压抑的容忍,“别折磨我了。”
“你自己解决。”
南姿毕竟是医生,对于男女方面看得相对直白。
靳屿川乌沉沉的深眸透出委屈,“那种感觉又不一样,而且你知道我没有那个习惯。”
南姿态度强硬,“你想都别想。”
靳屿川鼻尖轻蹭着南姿的鼻尖,“这两年,你就没想过我?”
南姿故意装傻,“想什么?”
靳屿川低头去咬她的鼻尖,“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说呢?”
南姿说不想是假的。
在床上,靳屿川确实是让她快乐过的,有过那方面的愉悦后,想要忘记很难的。
靳屿川的手开始不安分,南姿痒得翻身想躲开。
靳屿川逼着南姿直面他,“你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