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的起伏。
南姿的心早掀起千涛骇浪。
她用一种看疯子的目光直盯靳屿川,“江禹安是你的外甥,你不怕伤害他?”
靳屿川轻勾薄唇冷笑,“长痛不如短痛,那样,他能马上断掉不该有的心思。”
外面的敲门声骤然加急。
如同,南姿乱掉节奏的心跳声,快得要从胸前跳出来,“靳屿川,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在跟靳屿川的两年里,她自认为算是合格的情妇。
温顺乖巧,从未忤逆过他。
更不似其他女人开口向他索要礼物。
约定期限到时,两人也是和平分手,她甚至分文不要,只求能安然脱身。
靳屿川没有直面回答,“你觉得呢?”
“要是你担心我和江禹安藕断丝连,我可以从华山医院辞职。”
南姿忍痛作出最后的退步。
靳屿川深眸迸射出凌厉的寒意,“可惜,我要的不仅是这些。”
外面再次响起江禹安急促的呼喊声,“小舅,我问过酒店管理人员,说你在套房。我取来备用房卡,进去了哦。”
沙发下的南姿听得头皮发麻,抓紧靳屿川的袖子。
靳屿川覆有薄茧的指腹擦过南姿受伤的唇角,“你求我,我就帮你。”
唇角传来酥麻的痛意,疼得她瞳孔瑟缩。
她最不愿求靳屿川。
那样会让南姿想起五年前,卑微又无助的自己。
忽然,门外传来滴的声响。
那是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江禹安的脚步声。
惊得南姿的后背直渗冷汗,染湿了外套里的白衬衫。
靳屿川恶意满满地提醒道,“江禹安进来了,他绕过走廊就能看见我们,前女友和小舅厮混在一起,画面应该很刺激吧!”
疯子!
南姿完全没想到看似清冷淡漠的靳屿川,实际上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她后悔极了,为什么要招惹上他。
靳屿川高高在上地胁迫,“我给你三秒钟的思考时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