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瑶,农历七月十四出生,妈妈说本来预产期要到八月初一才生的,算是早产吧。
我出生那天是鬼节,我们的小山村的人特别迷信。
所以凡那天出生的,都得请道士过来做法事,当然,我也不例外。
做了法事之后,我才能相安无事的慢慢长大。
由于家境不太好,所以,我选择了读中专,就读于本市的一所卫生学校,学的是护士专业。
十八岁毕业,妈妈千嘱万咐,让我千万不能恋爱。
这不能恋爱的话妈妈很小就已经告诉过我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过多看一眼男同学,性格由此变得孤僻起来。
但我又不是很内向的那种,跟女生在一起的话我会很活泼,所以,同学说我有百合倾向。
他们说我时,我总是笑笑,这样一下来,连女同学也不敢跟我单独出入。
因此,许多时候我都是独来独往。
我胆子比一般女生要大,上解剖课面前死尸什么的,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我总觉得,死人也不就是人,只是没有了呼吸心跳而已。
“姚瑶,快点,准备给伤者做心肌注射。”啊?我虽然大胆,但是我现在可是实习期间,做心肌注射的话可能还不是很熟练,而且伤员是个遇车祸,伤势十分严重,已经处于生命垂危之中,要是我这一针强心针打不正心脏的话,他分分钟会心跳停止。
但身边的老师都忙着别的止血啊什么的,李医生看到我闲着在他眼前站着便随口叫我。
做医生护士反应一定要敏捷,所以,即使我怕,还得马上行动起来。
我凭着平时做的解剖图的位置,然后对着了心脏的位置扎了下去。
说真的,我手虽然不抖,但毕竟是第一次给真人做心肌注射,心惊害怕还是有的。
应该没问题吧,我在往伤员推药时瞅了一眼伤员的脸。
突然,他的眼睛猛然睁开,然后一道白光射入我眼睛。
我全身像是被触电一般猛震了一下。
那道光一下子便是消失。
药水也就推完,我连忙拔出针头。
监测器混乱的滴滴声音似乎慢慢的的节奏起来。
千万别停,做为医生和护土,怕的就是在抢救中监测器里那滴滴滴声突然停止。
“李医生,心跳线走得好点了。”护士长跟李医生说这话时还瞅了我一眼。
走好了也就说明我刚刚那药水打进去了嘛,她干嘛还那样瞅我,虽然我也觉得自己那时候打偏了一点点,但是现在情况不是好转起来了吗?
我被护士长瞅得很不自然。
但伤员伤得太过严重,虽然心跳趋好了点,还是没有说明就此脱离生命危险。
“情况好许多了,先插尿管,姚瑶,快点准备。”啊?又是我?
假的那个倒是做过无数次试插,可是真人的,我还真没摸过,习以为常,我没习惯过,所以不能当平常之事看待。
现在时间紧迫,我只好毛着胆子向那里伸手。
“姚瑶,快,先把毛刮掉再插。”护士长凌厉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好像程序是这样的,这个关头我竟然给忘记了。
刮,我左翻右翻颤抖着把那片森林平掉。
头上的汗顿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层,此时此刻,我就算不抬头都能感受到护士长那迫人的视线停在我身上。
这是抢救室,她不去忙别的,盯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