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慕少凡见长海送了手,顺势斜靠在床榻边,揉了揉额头说:“将最近三日的事情,细细说来我听。”
长海一边收拾着银针,一边向长江投去一个眼神。
鸣翠阁中,元绍看着李玉尧拿出的翡翠玉白菜,以及玉石葡萄,面上波澜不惊。
“相公,你道是说个话呀!”李玉尧醒来之后,深思熟虑之后,便决定赌一次。
反正她出门的时候,身上就挎了个复古风的单肩布袋,元绍问起来的时候,就说是一直装在那布袋里即可。
“你是说,这两件珍品,是在你那位师傅栖息的破草屋里,找到的?”元绍看着李玉尧,面上的情绪依然没有任何波动。
“是。”李玉尧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说:“我当初看到这两件珍品,就知道价值连城。我不敢告诉任何人,生怕引来别人的觊觎。”
“被婆婆买去的那一天,我便将这两件东西包起来,直接放在我嫁妆匣子里。好在,我娘家穷得叮当响,没人有兴致翻看我的嫁妆,不然一早就露陷了。”
“难怪,你嫁过来后,那么宝贝那只嫁妆匣子。”元绍若有所思的说。
李玉尧悬着的心落回去,这也多亏了原主脑残行径。
那只嫁妆匣子里其实没什么值钱物什,原主之所以那么宝贝,是因为嫁妆匣子里有一一对做工精美的锦绣香囊。
那对香囊包,是原主奶奶去世之前,让她无论如何也要保管好的东西。
原主在李家村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只有上了年纪的奶奶很是疼爱她。
只可惜奶奶在她六岁那年,撒手人寰。
李玉尧摇摇头,不愿意去想原主那些不开心的记忆。
“相公,那我们可以把这两件东西,放到拍卖行进行拍卖吗?”李玉尧小心地问。
“娘子很需要银子吗?”元绍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的银票说:“这里是八千两银票,娘子看,可足够你做想要做的事情?”
“八千两!”李玉尧尖叫一声,又快速地捂住了嘴巴,一脸的狐疑:“相公,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银子来源很干净,你无需担忧。”元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着头开始喝茶。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玉尧别开脸,沉吟了一下说:“相公,不瞒你说。我感觉当初师傅教了我一身的医术,又给我留下这两件东西,无非是想让我用这两件珍品换取银子,广开医馆,悬壶济世。”
“坦白说相公,你这八千两银子是一笔大钱。”李玉尧思量着,既然元绍向她透露些微的小秘密,她也不妨向他透露自己同样的微不足道的小秘密。
“然儿我的志向是将医馆开遍三国,造福天下人!”李玉尧起身,眼睛里散发出动人的光泽,如是豪言壮语的说。
“尧儿!”元绍被她眼睛里的光泽所折服,起身,握住她的双手说:“只要你想的,我都全力支持你!银子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过段时间再——”
“相公,我的意思是,我们要这两样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还不如把它们换成银子实在!”李玉尧翻个白眼说:“再说了,相公这些年几乎都是卧病在床,现在忽然有了银子,我猜想肯定是你有什么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