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吃饭,买东西,聊天,尴尬的陌生感消除了之后,他们坐下来好好聊了聊。
赵希道和郑傅婉说了这几年的各种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和她说了来到这里的缘由,探索真相的过程,和过去时空的赵希道对话,他们过的如何,以及互换的问题。
很快,等赵希道和王繁的合约到期之后,就可以启动互换。
这个时空的赵希道和王繁就可以回来了。
然后郑傅婉给赵希道讲了这个时空的赵希道小时候的事情。
她说,他一直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很多话都藏在心里不愿意说,但是也闯过祸……
赵希道听着,听到有趣的事情,也笑一笑。
当郑傅婉讲完之后,赵希道给她讲了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讲他是个不怎么说话的小男孩,讲宫廷高高的大门,秀美的风景和有些压抑的氛围。
讲他的母亲,讲他们一些小小的秘密。
赵希道很少一次说这么多小时候的事情,尤其是他和母亲的事情。
虽然郑傅婉不是他真正的母亲,但又似乎可以成为他另一个时空的母亲。
他们一直聊到窗外日光西斜,灯光亮起来。
分别的时刻,赵希道望着郑傅婉,他突然很想说,可以拥抱一下你吗?
但赵希道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望着郑傅婉的眼睛。
下一秒,郑傅婉拥抱了他,像是妈妈拥抱了很久未见的孩子。
几秒钟之后,郑傅婉看到了小花园,在花园里,突然下起雨。
她看到了夏日湖中的小舟穿过荷花交映的水面。
看到了小小的赵希道穿着长到脚面的衣服,他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迈过高高的门槛。
看到他仰起头,向女人笑。
而女人说嘘——我们悄悄的。
小小的赵希道用力地点点头。
女人俯下身来抱住他。
……
赵希道想到很久以前被母亲拥抱着。
他让自己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