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温迎可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
导师有一次也这么问过她,“温迎,每一个考进港大舞蹈系的人都有自己的目标与方向,你有没有认真的问过自己,你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大概是她极有天赋,但又没什么大目标,导师的语气听起来蛮遗憾的。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导师的来着。
她很直白地说,“老师,我的人生已满是希望,所以我没有什么目标。”
好像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得到一切。
目标?
目标不都是留给没有出路和希望的人的吗?
于是她看到了导师失望的眼神。
那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么…
温迎抬眼看向傅砚楼,眼神凝了凝,他也会失望吗?
傅砚楼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
温迎摇了摇头,埋进他怀里,跟他说一些琐碎的事,“前几天学校开学,我去舞蹈学院报道了。”
“抱歉,我没能陪着你,等你毕业我一定会出现。”
“这几天我都没去学校。”
傅砚楼问,“那我明天送你去?”
温迎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决定,“好呀,你送我去。”
“要去洗澡没?”
温迎却不想动弹。
傅砚楼看她懒洋洋的模样,宠爱欲泛滥,“我帮你洗澡?”
听着像疑问句,但动作丝毫不含糊。
傅砚楼抱着温迎起身,温迎双腿架在他的腰上,他的结实硬挺完全撑起她,将她衬得娇娇小小。
浴室的镜子倒映两个人的身影,温迎从他的肩头看出去,两人亲昵的姿势映入眼底,交织暧昧。
他后背的勃发,挺立的线条,真是矜贵又散漫。
温迎听到他问,“泡澡还是淋浴?”
温迎附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不觉得,泡澡太久了吗?”
这话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傅砚楼抱着她走到淋浴间。
“先下来。”
温迎双脚触地,仰面看他。
傅砚楼拿过发圈将她一头卷发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