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问都觉得奇怪无比。画风似乎被这个问题逗笑了,呵呵笑道:“哎哟哟,我呀……。”
他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我不告诉你。”
那一笑,把刚清醒点的安然又迷得晕头转向。画风问什么,她不仅回答的详详细细,还狠不得将自己十八代祖宗都给供出来。
“哎哟哟,看来我还是来晚了,错过了英雄救美的好机会,不过还有机会补救。”说着他指了指远处说道:“我的车就停在那边,我送你们回去吧。”
“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安然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抱住画风猛亲了一口。
画风被这突如其来的艳遇给弄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的推开安然,红着脸轻咳道:“别……,别……,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承受不起。”
云湄暗自偷笑,敢情刚才那一副久经情场的公子哥模样是装出来的,现代女性一个开放式热吻便将他打回原形,紧张之下古代书呆子的真面目都给揭出来了。
画风又尴尬的轻咳两声,说道“这地方不太安全,快上车吧。”然后领着两人往车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血海波涛汹涌,不少蝴蝶被浪涛拍进海水里,昭示着主人汹涌澎湃的心情。在画风出现的那一刻,原本悠然喝茶的赤蝶刹惊的将水杯都掉进了海里。
“不可能,他……,他不可能还活着。”
他亲眼看到那个人魂飞魄散,连渣都没有剩下,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人在死前那一刻微笑着对他说:“你不用内疚,说不定千年后我们还会再聚。”
千年后再聚?那时候他以为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难道不是吗?难道他真的给自己留下了一线生机?但是不可能啊,魂飞魄散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即便那个人再神通广大,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不是他,那这个画风又是谁?为什么和他一模一样,还拿着他的魂器玉箫?
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赤蝶刹直摇头,这个画风他非常肯定并不是那个人,那个从来都是一脸正气、仙风道骨的玉京箫,不可能说出这么轻佻的话来。
这个人到底是谁?
当云湄看到画风的车时顿时吃了一惊。她一路上在想,她们将要乘坐的可能是辆马车,或者是辆奇怪的鬼车,又或者像黑无常那样是个纸做的车或者可以载人的兽类,最好的情况是辆老旧的汽车。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和安哲瀚一模一样的越野车,那可是最近才出的新款啊,这家伙从哪里弄来的?
“哇塞,这是路虎刚出的新款,我哥也有一辆。”安然的兴奋就一直没有停过,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昏迷次数太多休息够了,还是画风的出现让她荷尔蒙上升过猛,变成兴奋剂了。
画风开车,安然将云湄扶到后座上之后,直接坐到了副驾上,一路上两人叽叽喳喳聊个不停。一个如仙人一般的古代男子开着现代化的越野车,怎么看怎么别扭,云湄摇了摇头便躺了下去,她受伤太重,这两天又没怎么休息,嘱咐了安然别将今晚的事说出去,然后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连安然什么时候下车的都不知道。
“喂,起床了,孔雀楼到了。”
云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首先是画风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然后透过车窗看了看四周,又是荒芜一片,连颗草都没有看到。
“孔雀楼?”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随即一拍脑门,不就是黑无常所说贵得离谱的地方吗?
“怎么到孔雀楼来了,我没有冥币啊。”
“哎哟哟,怎么能让美女掏钱呢,放心吧,你的伤花不了多少冥币,我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子弟,这点冥币还是付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