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老房子很大。
谢宴宁几乎是独占一层。
客房在谢宴宁那一层,平时几乎没人会过来,毕竟谢宴宁一家也是逢年过节才回来住一下。
“你今晚住这里,”谢宴宁说:“浴室可能麻烦一点,在楼下,或者你去我房里也可以。”
客房不算大,但被谢宴宁收拾得还算干净,被褥都好像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苏绾晚好笑地问他:“那谢教授,我半夜想上洗手间了怎么办,去敲你房门吗,会不会吵着你啊。”
谢宴宁抱着人往床上倒去,在她脖颈间轻嗅,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鼻间。
苏绾晚有洁癖,嚷道:“哎哎哎,没有洗澡,不可以往床上躺。”
“那去我房里睡。”
在收拾房间的时候,谢宴宁就没想过真把人扔在客房里。
就算不做什么,十多天没见,他也要抱着人睡。
苏绾晚手在他腰间暧昧的摩挲着,“谢教授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是。”承认得倒挺快。
“要是我不愿意呢?”
“那就我过来。”
苏绾晚轻轻笑了起来,谢宴宁这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啊。
谢宴宁稍一偏头,就捕获她的唇。
在这个地方,不用担心被人看见,谢宴宁吻得极为放纵,手也移到柔软之处,声音嘶哑:“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又吻住人。
苏绾晚攀住他的肩,任他予取予夺。
最后是苏绾晚推开他,“不可以了,等下还得下去吃饭,也要见你那些亲戚,有印子怎么办?”
谢宴宁压在她身上,平复了一下。
苏绾晚:“你这又何必,自己拿苦来辛,我都怕你要不行了。”
谢宴宁:“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今晚。”
想到以前废腰的结果,苏绾晚先声明:“不可以太过份,明天晚上还得值班呢。”
“我给你按摩。”
“……”
她现在是真的担心自己今晚了。
她都觉得谢宴宁眼里火光都成绿光了。
果然,太撩拨不好。
“按摩也可能没用啊。”苏绾晚据理力争,试图感化他:“你都不心疼我。”
谢宴宁都要被气笑了,“那你不心疼心疼我?”
分开这些日子里,天天撩拨他,搞得他大冬天都得洗个冷水澡,现在人好不容易来了,他还得当个和尚。
“讲道理,苏医生的仁爱在哪里,人道主义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