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看他神情,觉得不似作假。
说不定,上帝开了那么多扇窗,就这窗户开得不大呢。
人无完人嘛。
这个时候,苏识礼在外面应酬回来了。
看到谢宴宁,眼睛都亮了一下,“怎么过来了?今晚在这住?”
“客房已经收拾好了。”苏绾晚说。
“那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苏绾晚闻到他的酒味:“你在外面还没喝够啊?”
“那不一样,那是应酬,跟妹夫这是联络感情。”
谢宴宁明显对这句妹夫很受用。
苏家家宅大,在专门的地下室存酒。
苏识礼带着谢宴宁往地下酒庄走。
苏绾晚实在不想管他们,“你们喝了可别耍酒疯。”
到了底下,谢宴宁说:“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吧?”
苏绾晚父母出差不在家,苏鸿朗一个人在家难得有人陪,就拉着谢宴宁到茶室去了。
苏鸿朗年轻时风风火火,年纪大了倒喜欢附庸风雅,茶室里还摆着围棋。
苏绾晚给他们冲泡好茶,转过头来两人已经对弈上了。
苏鸿朗觉得棋盘如人生,琢磨多了能悟不少人生的道理,是以研究得不少,在他们圈子里算是下棋高手。
从上耳濡目染,苏绾晚的棋艺也还可以,最起码能勉强只输她爷爷一点点。
给两人泡好茶以后,她撑着下巴看两人下棋。
观棋不语真君子,苏绾晚显然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不是,爷爷,你为什么要走这一步呢,这等一下不就被他吃了吗?”
苏鸿朗老神在在:“你修炼还不到家。”
谢宴宁笑了一下没说话。
总归哪个他都不好反驳。
很快,苏鸿朗发现,苏绾晚是对的。
“有勇有谋,不错。”苏鸿朗不是输不起的人,对谢宴宁接下的几步棋非常赞赏,“你这跟谁学的?”
“小时候爷爷教的,后来就自己琢磨了一下。”
一听这话,苏鸿朗又陷入了回忆当中,“当年那么乱,也没个机会回去,想不到却再是没有见面的机会。”
“爷爷这一辈子,虽然过得挺短暂的,但他应该是无憾的。”
作为老一代的教书人,谢老爷子桃李满天下,有很多在重要岗位担任要职,做出了很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