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每次都是毫不留情地打在身上。
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几乎没一块好皮。
早上,苏绾晚艰难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的是,是谢宴宁略带愧疚的脸。
她动了一下,除了一些酸软,倒是没其他感觉。
“你给我擦药了?”苏绾晚问。
“嗯,”谢宴宁摩挲着她光洁的后背:“对不起。”
“……”苏绾晚连骂牲口都懒得开口了,“你给我摆回正常脸色。”
“嗯?”
“我没你聪明就想不透了?”苏绾晚问。
她就说谢宴宁这人何时伤春悲秋过,不过是借题发挥,一石二鸟,拿了承诺,还顺带以后光明正大的吃大餐。
想怎么吃,以什么速度吃都是他说了算。
想到这,苏绾晚拧了一下谢宴宁腰上的肉。
谢宴宁“嘶”了一声,把人拥在怀里不撒手,“被你识破了,但后悔晚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卑劣。
真面目迟早会被苏绾晚识破,不如一次一次地慢慢暴露出来,温水煮青蛙。
他真没有那么风光霁月。
确实,苏绾晚觉得占有欲强点也没事,反正她也没第二个人去厮混。
186,八块腹肌,身高腿长,长得帅,还两情相悦,她也没兴趣去作死。
至于旱得旱死,涝得涝死这件事上,她大概还应付得过来。
谢宴宁牲口是牲口了一点,但由头到尾,都会注重她的感受。
就挺舒服,也挺减压的。
照镜子的时候,苏绾晚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不敢相信。
红粉绯绯,气色极好。
粉底,口红一样不用。
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下楼,看到谢宴宁,已经恢复禁欲斯文的教授形象。
苏绾晚:这人前人后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谢宴宁看到她,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椅子上:“疼吗?”
活血散淤的药是他花重金从一个老中医那里买的,最近方子还改良了一下。
“我说疼你就不来了?”苏绾晚睨他一眼。
谢宴宁不说话了。
哼,男人。
回到办公室,南思思悄悄跟她说八卦:“我跟我说,楼上特护病房来了一个特别特别帅的。”
作为有夫之妇的苏绾晚心如止水:“然后呢?”
“不是,”南思思恨铁不成钢:“你也不能为了你家谢教授这棵树,放弃看其他树的权利啊,看看又不犯法。”
苏绾晚想想挺对的。
“但是没有谢宴宁帅啊。”
“……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