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回到摘玉居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难道冻了?”
她有好一会儿没戴围脖,凉飕飕的,但也不至于染风寒。
这天夜里,宁夕的癸水来了。
她小腹坠痛,初冬这几日又冷,她缩在床上懒得起来。
曹妈问她:“要让管事们回去吗?”
宁夕挣扎坐起来:“不用。我先把上午的事忙完。”
一上午,她脸色不太好看,微微发白。
曹妈去厨房熬煮了姜汤红糖水,宁夕喝了一大碗,才舒服了几分。
督军府打电话来。
程柏升打的,问她:“宁夕,有空去骑马吗?”
宁夕疼得不行,听到“骑马”二字,感觉身体都要裂开了,急忙拒绝:“不了,我不去。”
“怕冷吗?”
“是。”宁夕答。
又想起什么,问他,“柏升,你最近忙不忙?”
“还好,看督军的安排。他最近半个月都在城里,处理一些应酬上的事。”程柏升说。
宁夕:“我二哥、三哥想请你吃个饭,你何时有空?”
“只请我吗?”
“也想请督军,就怕他觉得我们别有用心。再说了,请督军得我阿爸,哥哥们没这个份量。”宁夕说。
又问,“有请你的面子吗?”
“肯定有。”程柏升笑道,“行,你定好时间,我肯定去。”
宁夕就说:“下个月初吧?”
“好。”
挂了电话,程柏升有点无奈。
他对盛谨言说:“她不想出门,说怕冷。要不,我直接告诉她,今日督军过生日,请她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