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闹铃响
春去秋来,又是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江湖上的各色纷争倒是比得上的前十年了。
十年前,少林,昆仑,崆峒等门派逼山武当派,想从武当张五侠的嘴里问出魔头谢逊的下落,可没想到的是,峨眉派创派祖师郭襄的旧敌就为了念头通道这可笑的法,杀上武当山,在武当张真人的面前击杀张五侠夫妇,自然逼山的武林中人的打算也算是落空了。可没想到的是,有人趁武当派不备,竟然盗走了张五侠夫妇的尸身,让武当派如疯魔般缠上了当时逼山的武林人士。
倒是没有人怀疑过这是武当派的谎称,可是追上来的武当其他五侠,那择人而噬的样子,不似作伪,再加上,当时逼山时人员杂乱,也没有哪个人敢保证有没有哪个人为了谢逊的下落,行盗人尸身的恶举。
可是在武当派探查一番没有发现之后,这儿梁子却是结下了。与这么多门派的结下梁子,之后武当派虽然没有封山,但也约束门人,少有门人在江湖上走动了。
但是走动的人少了,武当派的威名倒是没有减少,当时那些参与逼山的门派众人,总有那么几个嘴大,把张三丰撼天动地的功力的了出去,如此这般,武当派反而来投山入门的反而多了一些。
而这武当派倒还是好的,虽然天鹰教殷天正爱女死在武当山上,但是殷天正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所以并没有过多怪罪武当派,但是却再也没有往来。而天鹰教则是以举教之力探查那个杀了殷素素的老者,结果还真的查出了儿线索。
那老者很可能就是倚天屠龙锻造者的儿子,同时也可能是当世唯一知道倚天屠龙秘密之人,同时他还牵扯着已经亡国百余年的花剌子模的宝藏。这下江湖上那些好事者,更加兴奋,满江湖的寻找那个老者,可是这老者却如鬼魅般,任人找寻,就是没有找到半儿踪迹。
另一边则是明教,本来那谢逊就是明教的护教法王,而谢逊如此行事,自然被早早的冠上了魔教的名头,再加上明教的杨逍早年间气死了现在灭绝师太的师兄孤鸿子,以至于倚天剑曾一度流落于蒙元朝廷,这已让峨眉派和明教势同水火了,可是五年前又传出灭绝师太的弟子纪晓芙和杨逍珠胎暗结,虽然最后那纪晓芙被灭绝师太清理门户,但是也让峨眉派死死咬住了明教。
而明教自然不肯低头,也和峨眉派干上了,但是两派的争斗却又波及到了其他江湖门派,以致于江湖才有如此乱象。
而本来在江湖上已经少有走到的武当派也因为那纪晓芙是殷梨亭未过门的妻子,竟然也牵连了进去。
前段时间,由灭绝师太串联少林、武当、崆峒、昆仑、华山加上峨眉六派准备毕其功于一役,攻上光明,彻底剿灭明教。现在离宋远桥带着其他四侠及门人,前去昆仑山已经一月有余了,可还是没有传来利好消息,一时之间,一些才入门的弟子倒是有些慌乱了。
“太师叔,你我爹他们去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呀?”易晓峰那所矗立了八十多年的庭院里,一个相貌英俊,身着月白道袍的年轻人正在站在躺在躺椅上歇凉易晓峰面前焦急的问道。
“也许是你爹被狐狸精迷住了,不定待会儿就回来了,嗯,还给你带个貌美如花的娘也不定呢!”眼睛都没睁,易晓峰要死不活的道。
“太师叔,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年轻人恼怒道。
“是呀,我也没有给你开玩笑。”还是没有睁眼睛,易晓峰还是那要死不活的样子。
“哎呀,不跟您了!”甩了甩袖袍,跺了跺脚,年轻人回了房间。
“呵呵……”看到年轻人如此模样,易晓峰只是轻笑几声,心里却是哀叹道:“挺好个孩子,都这么开玩笑了,还能守礼的用‘您’来称呼我,为毛日-后就变成了那鬼样子呢?哎,尼玛,真是造化弄人呀!”
这个年轻人就是想跟着宋远桥去见世面的宋远桥,当时宋远桥领队准备走的时候,按礼数给易晓峰见了礼,没想到易晓峰却给宋远桥他这段时间缺个打杂的,让他把宋青书留下。听了易晓峰的话,宋远桥也没有多想,以为是易晓峰年纪大了,行动不便,也不管宋青书同不同意,他自己先同意了。
就这样,风度翩翩,武当派三代弟子中翘楚的宋青书就留在易晓峰这里打杂了。
可是当宋青书住下之后才发现,易晓峰身边已经有一男一女两个下人,根本没有他什么事,偏偏易晓峰又要他找事做,嘿,神奇的是宋青书还真的听了易晓峰的话,去没事找事做,嘿,还都做得不赖,让易晓峰不得不时常感慨“造化弄人”!
看过《倚天屠龙记》的人大多都对宋青书没有什么好印象,为了儿女私情竟然做了可耻的叛徒,甚至做出了弑杀叔父这等不可赦的事情。可是谁不是呢?张无忌难道就没有受儿女私情所困?如果不是为了赵敏,张无忌搞不好就是一个朝代的开国皇帝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张无忌的性格,想法的原因,但是赵敏肯定在里面占了不的分量。
只是宋青书和张无忌一人是配角,一人是主角,两人的际遇就产生了天差地别。
一开始,易晓峰把宋青书留下来只是不想他过早遇上周芷若,然后发生一段孽缘,以致最后因为他的原因让莫声谷殒命。可是观察了一阵易晓峰发现,这宋青书和他印象里的差了不止一星半儿,现在宋青书完全称得上一个翩翩君子,待人接物,堪称完美,用现世的法就是活脱脱一副贵族范。
而且他能看出来,虽然宋青书有儿抱怨,但是也并没有因此的愤恨上他,很好,既然这样只要不让宋青书见到的周芷若,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吧!反正宅了八十多年的易晓峰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