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涵站起来,走到余光雄的身边,蹲下身子说:“你不要以为你没有杀人,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你虽然没有杀人,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比杀人更可恶。”
余光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那些女人都是自愿投怀送抱的,我可没有逼她们。”
唐思涵说:“如果没有蛇药,我想没有人会对你投怀送抱吧。你四处采花本就罪大恶极,还将人家姑娘折磨的痴痴傻傻,等着被砍头吧!”
余光雄终于感觉到害怕,忙问:“大人您在跟我开玩笑吧!”
唐思涵反问:“本大人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余光雄说:“我觉得像。”
唐思涵想了一想,认真又好像在开玩笑:“你一定会被砍头的。”
余光雄眼睛一翻,露出眼白,直接晕了过去。在牢房里,余光雄只是猜测,但是当事实真的落到他的头上的时候,他还是吓晕过去了。
金老爹噗通一声磕在地上,脑门上磕出一圈鲜血:“多谢大人。”
唐思涵点点头:“金老爹,本大人查了你的档案,发现你风评不错,知道你是爱女心切,但是本大人还是打算关你几天,让你知道知道,病急乱投医的下场。你与其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不如直接请教我们专业人士。事关私密,我们衙门完全可以做到保密。可是你却不信任本大人。”
金老爹又磕了一个响头:“草民认罚。”
两名捕快上前,将金老爹重新收押。
药香儿问:“大人,既然余光雄不是凶手,那么杀害我父亲的人,究竟是谁,还请您明示。”
唐思涵说:“杀害药无尘的是药家大小姐——药昧儿。”
药昧儿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怎么可能。父亲的房间,除了花荣管家,别人是不可能进入的。”
唐思涵说:“如果药无尘用了药,脑袋昏昏沉沉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在意是谁把他送回房间的。”
药昧儿说:“证据,没有证据,都是诽谤。”
唐思涵说:“你父亲曾经给你写过一封信,说想你了,让你带着你丈夫和前妻生的女儿去家里,是不是。”
药昧儿回答:“是。”
唐思涵说:“你一定很奇怪,药无尘为什么要你带上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女,对不对。”
药昧儿狠狠瞪了花荣一眼:“是,但是我还是做了。父亲从小教育我们,身为药家的人,享受着药家带来的荣华富贵,就要做好为药家牺牲的准备。”
唐思涵说:“药无尘说服你要把你的养女嫁给余光雄,为了讨好你,送了你一个镯子,是你母亲的镯子对吗?”
药昧儿点点头:“我不小心把它弄坏了。”
唐思涵笑了:“你在夫家守寡十多年,膝下无儿无女,在夫家谨小慎微,每日如履薄冰。你的几位养子养女虽然没有把你当母亲,倒是没有为难你。你对几位养子养女,也是尽心尽力,帮助他们成家立业。但是当你父亲对你说,让你把最小的养女嫁给余光雄的时候,你怒了。一旦你这么做了,那么你就会成为夫家的头号公敌。这么多年努力维系起来的和谐,就会烟消云散,你在夫家的日子,就彻底不好过了。”
药昧儿说:“这也不能证明我杀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