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轻扬体温恢复正常,不过感冒还没有好,声音喑哑。
两人一起去了公司,忙忙碌碌的一上午,褚唯一一直记挂着郗清远。
吃饭的时候,花花问她怎么了。
褚唯一戳着排骨,“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也不算是错,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没有错——唉,反正挺复杂的。”
花花被她绕晕了,“这么严重?”
褚唯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宋轻扬也来到餐厅用餐,褚唯一和他目光短暂地相接,他却坐到别处去了。
褚唯一喃喃低语,“好像有些严重。”
花花也看向宋轻扬,她压着声音,“上回咱们的项目,其实宋总也出了方案,不过最后他放弃了。”
褚唯一:“为什么?”
花花耸耸肩,“不知道,早上听说昨天宋总也没有来,好像感冒了。”
公司真的一点秘密都没有。
褚唯一托着下巴,“昨天降温很容易生病。”
“我在茶水间看到助理给他泡姜茶。”
褚唯一点头。
花花继续爆料,“听说宋总有女朋友了,在国外,学历高、颜值高。”
“呃——”这三条她好像都不满足,“可能是误传吧,宋总的女朋友好像挺普通的,没有出过国。”
花花翻了一个白眼,“唯一你知道得太少啦。”
褚唯一郁闷了。
午后,阳光洒进办公间,干净的地砖上落下斑斑点点的光泽,室内明亮清晰。
褚唯一接到电话,“妈妈——”
褚母:“唯一,清远醒了。”
褚唯一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阿姨要做饭,今天你有没有时间去接一下宁宁?”
“嗯,好。”
“那好,我和老师说一下,宁宁今天晚上还有一节美术课,你下班去时间正好。”褚母顿了一下,“清远今天已经好多了。”
褚唯一沉默了,“我知道了,你和郗叔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挂了电话,褚母脸上掩不住的落寞,回到病房。
郗怀生戴着眼镜翻着书,病房安静得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阮莹轻脚走进去,“你该好好休息。”
郗怀生:“习惯了,忙完了?”
阮莹左右晃了晃头,“脖子酸。”
“怎么了?”他合上书,“有事要和我说?”相识多年,他们太过熟悉彼此,有时候一个眼神,两人就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阮莹浅浅开口:“昨晚我听到你和唯一说的话了。”
郗怀生脸色微变,“莹莹——”
阮莹一夜未睡,“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自责悔恨,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她垮着肩膀,“我一直以为唯一这么多年不肯回来,是我和褚琛离婚,她才不开心,如果早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