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村长到的时候,先把几个唱戏打擂台的媳妇儿吵了一顿。
“能好好说话的给我进来!”
看着蹲在地上揉脑袋的老大,怒视着满脸颓败的老二,还有一言难尽的老三,村长也迈步进了老人家的房间。
“啥正事不干,不赶紧去给你们爹换衣裳?”
洛松兰把这事儿告诉小冤种的时候,栾惟京他们哥几个已经跑前跑后忙的差不多了。
栾三军不乐意掺和舅爷家的事,除了老四老五,实在是看不上。
光因为要在哪办事,就吵了好久。
老大媳妇儿坚持,“不能回家!晦气,我小孙儿马上就要娶媳妇儿了!”
村里大喇叭,“啥时候找对象了?我咋不知道?还娶媳妇儿!你那小孙儿要是两年内能成家,我头给你拿下来当球踢!”
小冤种当年说过,他记仇小本本上的人,甭想住他的楼!
可村子要统一规划,不能叫他们零星几家影响。
村儿里就另外出钱盖了房,地方不老大,是要掏钱住的。
不住?可以,滚出这个村。
相较于自己花钱盖房,村里要的已经算少,小本本上的人就都忍痛往外拿了钱。
老二媳妇儿拽着自家男人往后站,生怕老大不干,落到他们头上。
老三倒是想趁机捞好处,“你们不叫爸回家,我叫!”
得到周围人赞许的眼神后,老三梗着脖子道:“但是也不能白叫爸回。”
兄弟几个的花花肠子立马就活络了起来。
老大媳妇儿对老大说:“我咋忘了,你爹在养老院可是有钱拿的呀!”
老二媳妇儿赶紧悄悄问她男人,“你妈死那会儿,有没有留啥好东西?你爸藏起来了?”
养老院的老人们看着这几个没担当的不孝子,气得捶胸顿足。
“造孽呀!造孽呀!早知道生下他们是这下场,当初就该淹尿盆里!”
老三媳妇儿理直气壮,“咋?啥事都不是白干的!”
“你——你——你男人都是他老汉儿当爹又当妈拉扯大的呀!”
老三媳妇儿,“他当爹的不拉扯,还想叫谁拉扯?再说了,他养活的又不是俺男人一个!以前俺男人就是老实疙瘩,吃糠咽麸,现在才啥脾气都没有!几个弟兄里头,就他最穷最没本事!”
老三的头低垂,都要埋到裤裆里了。
老三媳妇儿继续道:“再说了,我十七就嫁过来了,打那儿起他可没有再管过俺!这十来年他的恩俺也报完了!”
以前的老街坊都看不下去了,“放你娘的屁!你这话丧良心不丧良心?!”
“老汉儿天不明就去地里给你们干活儿!打粮食你给过他一粒没有?”
“要不是有老四老五,他早就饿死了!”
“我算是知道老五为啥不敢娶媳妇儿了!害怕再遇见你这样的!”
这几天,栾闰文头都是大的,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离世,除了悲伤,还能生出那么多的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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