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种斜眼瞅了下小后妈,起身,去了自己房间。
不多会儿,温鱼的面前摆了俩存折和几沓钱。
“再过俩月,小精品屋就该算季度账了,能有个八千左右。还有乱七八糟学校里的文具店、小卖铺啥的,林林总总算下来也有个六千左右吧。”
温鱼是欣慰的,他这投资赚钱速度,是她没想到的。
“你到底弄了多少精品屋啊?”
早前小冤种跟她说,温鱼还只当他在镇子上、市里闹着玩儿,张张嘴的工夫,就是一万多的进账,虽然是季度,那也不少呀!
这还没说红旗喂鱼那大头呢!
小冤种没仔细算过,看向了五星,“多少来着?”
基本上,就是刚开始的时候他去几趟,后头就完全靠员工打理了。
五星,“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家最大的,省内几个消费水平可以的学校门口也有,总共有九家。文具店和小卖铺加起来有二十三家,从小学到大学不等,他坚持薄利多销。”
尤其文具店,花在学习用具上,那是必需品,小冤种非让标最低价。
这年头,还是有很多人上学不容易。小学初中周围的店铺,五星都怀疑他在倒贴。
到了大学,他还发现好些同学自己带干粮,没营养又难吃。哦,对,他还承包了一个食堂呢,饭菜便宜不说,还成天有肉有虾,学校老师都时不时偷偷去买饭!
他的保镖楼哥就是在那个食堂窗口切菜,捎带着给学生们打饭。
安保公司的人都羡慕疯了!
要不是他每礼拜都往回给他们拿好吃的,兄弟们都能叫他睡野地里去。
有的赚,已经达到了他的预期,小冤种就不计较那么多。
相较于其他人,他过的就是神仙日子,还有啥不满足的?
一家人围在一起,五星交了个底,“我在外头买了房,也学着投资了几个头脑不错的同学做点小本买卖,现在手里头有二十万块钱,年底还能收回来五六万。”
和社会人士做的生意,他就不说了,有风险,“我也想为村里做点贡献,栾纵添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当借我的钱。”
这坑一挖一个准儿,小冤种立马拍桌子,“算我借的!往后我有钱了还你。”
不过,“都是一个脑袋俩眼睛,你咋挣了那么多?”
难怪了,他跟五星说,叫他也张罗文具店、小卖铺的时候,五星不干。
小冤种还琢磨着可能是耽误他学习了,没想到呀没想到……
“星,你快跟我说说,你同学他们干的都是啥买卖?我也去干。”
温鱼突然打了个激灵,“星星,你没有勉强同学干啥违法乱纪,违背个人意愿的事吧?”
五星,“放心吧鱼姐,我都做过背调。”
这还是跟温鱼学的,铺开的摊子越来越多,温鱼交代商会嘱咐自己管理层的时候,提起过重要的环节。
说着,五星去房间里拿了个奶粉罐子出来,“这里有几个老物件儿,都是借我钱还不上的人给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温鱼立马瞪大了眼睛,“星星,咱没有放高利贷吧?”
五星,“没有,就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忙。”
栾惟京瞅着把话说得天衣无缝的蒋五星,心里有谱了。
“收着,回头我拿去给他看看。”
‘咯吱——’
从小椅上起来,栾粮临小朋友跑到了茶几跟前,蹲下鼓捣了半天。
一家人看着他跑回来,手里捧着零零碎碎的钱。
“我的!拿去!”
星哥和添哥都有,怎么能少了他?
小八一看,拍着婴儿轿‘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