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那仆人愤怒的青筋暴怒,双眼充血,他不甘地咆哮着:“就凭那刘氏是一方富甲,上上下下打点了多少钱?让你们这一群狗乖乖地替他做事!还有你们这群瞎了眼的人,去问问当年你们被冤死在土里的女儿吧!人家可是巴不得想从土里爬出来呢!”
那采花贼奸笑着,想要站起来,但又被捕快踢倒。他不屑地看着长官及各位百姓,自己独自哈哈大笑起来。
人群也因为这采花贼而纷纷互相议论起来。百姓们有点怀疑。
“长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有人高声问长官。
“说什么哪!这肯定是那刘涛瞎编的,估计就是为了逃脱罪行啊!”其中一个看起来憨厚的大叔说道。
“对啊,对啊。就连李叔都这样说了,那还有假?”另外一个看起来壮实的人附和道。
柳蓁他们站在一旁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柳蓁刚刚没醒现在都醒了。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一位妇女冲出来大喊。
她穿过人群,跪在地上,向后指着刚刚说话的李叔和那个壮实的人,痛苦愤怒地说:“望大人明鉴啊!三年前,我的女儿就是被那无耻的刘景年给,给…”那妇人说到这里泪流满面,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不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那无耻的刘景年以势压迫,本想在长官那里可以得到正理。但没想到,那刘景年当初就是派了这两个人来,说的大家那可是一个都不相信我们啊!”那妇女说到这里也是咬牙切齿,愤怒地瞪向那两个人。
然后又低下头,抹起眼泪,“我们那女儿,也是被折磨的迫不得已上吊自杀了!我可怜的娃呀,我可怜的娃呀!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都是因为那可恶的刘景年!长官啊,您要还我的女儿的清白啊!”那妇人向长官不停地磕头。
“哈哈哈!”那采花贼看长官像吃了狗屎一般黑的脸哈哈大笑起来,“看吧看吧,那刘景年不也是这样的人!”
“夫人,那刘景年的事我们必定会给您查明。”长官先安抚了一下那位妇女,转向那采花贼说:“你的刑罚继续!不管刘景年如此可怖,现在你也已经成为你所痛恨的那种人了!”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像你这种只看钱的狗屁!”那采花贼像是被踩到了错处一样,激得跳脚,“像你们这种人都该给我去死!去死!”
“来人啊,拖出去!把他关到大牢里。”那长官将牌子扔下。
“至于刘景年一事,来日再议!”那长官想要走了。
“长官,长官。你可不能这么走了啊!你上次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我的女儿现在可是已经死了三年了啊!”那妇人又拼命的磕着头,哭着哀求着长官大人。
原本就因为刘景年的是而纷纷议论的众人现在但是用异样的眼光去看长官大人。
“没想到长官大人是这种人啊!”质疑。
“咦——咱们以后这样了可咋办哪?”鄙弃。
“啧,好恶心。想到这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嘴脸,我就恶心。”厌恶。
“我还以为长官大人是最公正的人呢!”失望。
“娘,我以后不太想当长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