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他和裴修然夹在中间的球球一脸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安宁刚才的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反而对安宁的敌视少了不少,在它看来能跟它家主人这么亲密的人那就是它的另一个主人,多了一个主人就等于它享受到的宠爱又多了一分,这么一想整个世界都美妙起来了呢!(≧▽≦)
于是前一秒还对安宁横眉冷对的球球下一秒就对他和颜悦色起来,冲着安宁甜甜腻腻地“喵呜”了一声,眼睛微微眯起,一副“求抚摸,求爱护”的表情。
安宁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奶猫是怎么回事。
正愣神时,他的嘴唇被突然咬了一下,抬眼时正好看到裴修然带笑的脸,眼底藏着浓浓的宠溺和笑意,凑到他的唇边又咬了一口,声音低哑着说:“继续。”
至于继续什么,天知地知,房间里除了球球外的两个人都知道。
安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地指着怀里当夹心饼干的球球说:“它还看着。”这是要教坏小孩子的节奏!
“不用管它,就当提前性教育。”裴修然的声音里笑意满满,一手抱着球球,一手揽过安宁,低下头去含住诱惑他已久的两片唇。
安宁差点就炸毛了,提前性教育个毛,球球最多就八个多月大,布偶猫发育迟缓,两岁以后才能换好毛,四岁以后身体才能发育好,现在性教育是不是早了点儿?!
但他的抗议全被含在了唇齿交缠之中,几秒钟之后连思维都开始迟钝起来,球球性教育神马的,还是以后再跟裴修然讨论吧。
黏腻的亲吻声在房间里持续响着,球球努力地从裴修然的掌心里钻出脑袋,一双猫眼好奇地看向亲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伸出爪子用舌头舔舔,然后顿悟了,其实两个主人就是在互相舔毛嘛,这个它也会!
于是球球凑了上去……
安宁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躺在裴修然的床上,怀里抱着球球,揉揉酸疼的腮帮子,又有了想笑的冲动。
刚打完电话的裴修然从外面回来,脸依旧沉着,目光扫到床上的球球时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把它送回自己的房间,今后没有允许不能上床。”
安宁:“……”不行,他现在只要把裴修然跟球球联系在一起,他就想笑,但他必须憋住,惹怒裴*oss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他抱过球球,两双眼睛一起看向裴修然卖萌:“楚辞,真的不leng让球球睡在床上吗?”
球球卖萌时裴修然招架不住,安宁卖萌时裴修然更招架不住,两个一起卖萌时,裴修然已经阵亡了。
他明显看到自己理智的弦断了一根,但大家长的威严一定要保住,他冷着一张脸,残忍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真的真的不leng吗”安宁继续卖萌,可怜兮兮的声音配上球球的“喵呜”声,简直要人命。
裴修然败了,他要向萌势力的大佬们低头。
在安宁和球球的双重恶意卖萌攻击下只能妥协说:“就今天一晚,以后就不允许了,你不能惯着他。”
安宁和球球一起点头,欢呼一声躲进了被窝里。
裴修然无奈地叹气,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球球第一次上床,兴奋地不得了,用爪子左踩踩又挠挠,挤进两个主人中间想去蹭蹭裴修然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结果它刚凑过去,裴修然就迅速往后拉开了距离,就跟要被非礼了的小媳妇儿一样,安宁一看这情形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楚辞,哩不会是害怕球球又亲哩吧。”
被点破心思的裴修然脸沉地像墨水,闭着嘴没讲话,之前在玄关时他正拉着安宁亲吻,结果球球跑来凑热闹,正巧舔在他的舌头上,虽然只是一下,但足够裴修然黑脸了。
他的确宠爱球球,但平时最多撸撸毛,最亲密的行为不过是贴着嘴唇亲下毛,像今晚这种亲密完全是头一遭,他知道球球很健康,也知道人和宠物亲密很正常,但他心里就是过不去。
反观安宁却跟没事人一样,说起来他也算跟球球间接接吻了,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反而和球球生出了联盟情谊,友情突飞猛进,没到一小时就互相搂在一起睡觉了,让裴修然郁闷的不行。
安宁见裴修然不说话,凑过去碰碰他的胳膊说:“哩之前不是说跟球球是父子情吗,现在被儿子亲了一下哩就炸毛了?”
裴修然郁闷,闷闷地说:“就是父子才炸毛。”那分明是乱伦!
安宁不明白裴修然的逻辑,但绝对能看出他濒临炸毛的脸色,拖过伤心的球球抱在怀里撸毛,转移话题问:“哩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傅枫,他知道我回来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裴修然顺势接下话题,沉吟片刻看向安宁:“滚滚,你想不想进‘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