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烟熏过,能保存更久。
正忙着呢,忽然听到前院传来梆梆梆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用木头敲县衙的大门框。
“我去前面看看。”沈戟忙洗手。
今日扶贫小队公休,前院没有人。
林宝初也以为是村里来登记的,就没跟着去,沈戟一人可以应付。
可直到她把盆里的肉都灌好了,沈戟也没有回来。
她好奇的到前院去。
“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你要不为我做主,我就撞死在这县衙里头!”
“大娘,你快起来,此事你还得与我细说,我才好替你找到你的女儿。”
是一个陌生女人和沈戟的对话。
林宝初上前。
看了跪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大娘一眼,又看向沈戟,问:“怎么了?”
沈戟百感交集,语带同情。
“这位大娘从池州府来寻女儿,但又说不出女儿的名字,便想叫我们帮忙。”
“从池州府来的?”
那真是够远的。
林宝初打量女人的模样,女人浑身打满补丁,身形瘦弱,头发半白。
皮肤黑红粗糙,一张老脸满是皲裂沟壑,脚上的鞋磨出了两个大洞,眼里满是急色。
“大娘,您女儿是走丢了还是嫁到这里的?多少岁,可有什么特征?”
丰耕县已经不是从前的丰耕县了。
重建户籍之后,找人这种事儿,便不再是什么难事儿。
那大娘抹着眼泪,“我家大丫估摸十一二岁,是两年前旱时来这儿的。”
“旱时来的?”林宝初继续问:“她来丰耕县是探亲还是做什么?”
“不是。”
大娘摇头,“我家大丫是为了不拖累我们,离家出走的,我命苦的女儿啊……”
那大娘哭得不能自已。
林宝初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只知道那个离家出走的姑娘,年纪十一二岁,是两年前离家的,小名叫大丫,没有大名。
沈戟将林宝初拉到一旁,两人满脸愁云。
“阿宝,有用的消息太少了,这该如何是好?”
正是因为他问不出什么来,所以才与这大娘纠缠了这么久。
林宝初也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