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滢滢笑了笑,拿起左轮吹了口气,美目中无限风情:“我没想好呢。”
“我……”蔡老七愣了一下,差点就开骂,但生生忍住了。
这女人绝对是个神经病。
“那等您想好,再找我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动刀动枪的呢,有话好好说嘛。”蔡老七战战兢兢的道。
傅滢滢又转了一下那左轮枪的转盘,对准了蔡老七的老弟,蔡老七吓的脸色瞬间惨白。
“别,别,别……”
“咔擦。”傅滢滢又开了一枪。
蔡老七又是尿了一裤子。
傅滢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他妈神经病,你神经病!神经病!”蔡老七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傅滢滢咧嘴一笑,挑了挑眉:“你会听话吗?”
蔡老七心头一跳,赶紧道:“听,听,听。”
“唔,只是听话吗?”傅滢滢说着把弹夹拿出来,又放了两颗子弹,“你没有子女,没有家人,似乎没什么威胁。
不过,你好像有好兄弟,这我加两颗子弹,回头跟他玩玩这个游戏。”
“你想我说什么,你直说啊,你不能找他,你不能找他的。”蔡老七怎么也没有想到,傅滢滢还有这么一招。
那个兄弟,其实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蔡老七从小就是个孤儿,以前饿肚子的时候,他那大哥捡到了他,给了他吃,给了他穿。
但这些事,也就司徒披红知道。
因为司徒披红的父亲以前就是披红,可以调动很多粮食。
大哥和他吃饱后,又帮了一群他们这样的人,于是,他们也机缘巧合的进了鸿门。
他知道傅滢滢的执法位是司徒披红帮着弄的,但没想到这种事,司徒披红都说了出去。
“您是司徒披红一起的,您吩咐,我肯定听的,不用动刀动枪……”蔡老七道。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傅滢滢哗的又转动起了弹夹。
蔡老七再次心跳加速。
女人是真的难相处啊。
太癫了。
要干嘛直接说不就好了,非得让人猜。
“忠诚!我对您绝对忠诚,您只要开口,什么我都去做。”蔡老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