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唯一担心的事了,听她这么说,他可以踏实了。
“忘了跟你说了,我们领证了。”
邱舒城脚下步伐顿了一下,随后喃喃道,“挺好的,你觉得好就好。”
“嗯,我现在很好。”
……
邱声晚把邱舒城送回家,转身时,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大衣将她包裹。
鼻息间瞬间盈满清冷的木质冷香,安抚人心。
她眼眶还有些红,鼻子瓮瓮的问他,“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吗?”
“担心你,跟了一路。”
明锦佑摸了摸她冰凉的脸,心疼得不行。
“眼睛疼吗?”他猜到她会哭。
“有点儿。”
其实不难受,但她想要他的安慰。
那是她疲惫生活里的解药。
难过的时候尝一口,便会觉得人间其实也值得。
“闭上眼睛。”他干燥温暖的手覆上她的眼皮。
他掌心的温度,总能熨平她人生的褶皱。
邱声晚舒服得轻叹了一声,“我好像忘记跟我妈说我们领证的事了。”
“没关系,我已经跟岳母报备过了。”明锦佑是在她们离开后,去了一趟林惊秋的坟前上的香。
也亲口告诉岳母,他们领证的事。
说的依旧是曾经许过的誓言。
以邱声晚为终身约束。
……
是夜。
厉望州又喝了不少酒,李幼恩跪在一旁小心的给他倒着酒。
古江跟他汇报着最新调查到的情况,“明锦佑把邱声晚安排进了军区医院,我们的人根本接近不了。”
厉望州轻笑,淡绿的眸在顶灯下格外妖冶,“他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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