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乖孙啊!疼死我了!”贾张氏见状,立马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棒梗,对着孙建平又哭又闹,“你个杀千刀的,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啊!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孙建平冷笑一声,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我看他比谁都精!抢东西、打人,什么坏事没干过?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以后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棒梗被孙建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疼得哇哇大叫:“奶奶,救我啊!奶奶!”
贾张氏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面对高大强壮的孙建平,她又不敢真刀真枪地干,只能一边干嚎,一边向易中海求助:“一大爷,您倒是说句话啊!棒梗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易中海也没想到孙建平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动手,而且下手还这么狠,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他本来是想借着棒梗被打这件事,好好教训孙建平一顿,顺便再敲打敲打苏月,让他们以后都乖乖听话。可现在孙建平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反倒让他骑虎难下。
“建云啊,你快放手!棒梗还小,不懂事,你跟他一般见识什么!”易中海干咳了两声,试图劝说孙建平。
“不懂事?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真轻巧!”孙建平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抢东西、打人,这些事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能干出来的吗?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
“你要怎么样?”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到了孙建平面前,挡住了孙建平的视线,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孙建平,眼圈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建云,我知道你还在生棒梗的气,可他毕竟是你弟弟啊,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弟弟?”孙建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淮茹,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算老几,也配让我叫你一声‘嫂子’?”
秦淮茹被孙建平这毫不留情的话刺得脸色一白,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嫂子呢?”易中海也看不下去了,指着孙建平的鼻子骂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了?”
“一大爷,您老人家就别在这儿装好人了吧!”孙建平冷冷地扫了易中海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和贾家是什么关系,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这件事没完!”
孙建平说完,猛地一甩手,将棒梗像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苏月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看得秦淮茹心里直发毛。
孙建平和苏月走后,病房里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抱着棒梗哭天抢地,易中海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秦淮茹则站在原地,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孙建平和苏月回到四合院,刚进院门,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院子里,拍着大腿,哭喊着什么。
“哎哟喂,没天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贾张氏的哭嚎声中气十足,像是死了儿子一样,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四合院夜晚的宁静。路过的住户们都习以为常地捂住耳朵,加快脚步,生怕被这老虔婆黏上。
“这贾家又在闹腾什么呢?”
“还能有啥事,八成又是孙建平和苏月惹着他们家了。”
“不是我说,这孙建平和苏月也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贾家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