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没有再问,看着小姑娘红彤彤的脸蛋,若有所思。
“老板,医生来了。”
阿晚领了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过来。
江织虽有不满,也没说什么:“给她瞧瞧。”
那男医生就拿了个体温计,叫周徐纺放到衣服里。
周徐纺犹犹豫豫地没有动:“可以不量体温吗?”她的体温跟常人不一样,怕量出来吓坏人。
“啊?”
不量,怎么搞?
男医生想了想,用手去碰病人脑门,想先大致估摸一下,可手还没伸到一半——
“往哪碰呢?”
这声音阴阳怪气的,瘆人。
男医生抖了抖手,收回去,结巴了:“量量量体温啊。”
当着他的面,摸他的人,当他死了吗?江织一个冷眼砸过去,站起来,把周徐纺牢牢挡在后面,完全不顾他世家公子的风度和贵气,凶神恶煞得像只护崽的母狼:“走开,离她远点。”
医生:“……”
阿晚:“……”
神经病啊!
‘神经病’江织把周徐纺的帽子都戴上,看都不想给人看一眼,他蹲下去,摸了一下她的脑门。
嗯?
他又摸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好像不烧了。”他回头,“你们俩出去。”
医生:“……”
阿晚:“……”
神经病啊!
阿晚把医生又领出去了,用很大力气把门摔上,然后对医生歉意一笑,伸手指了指病房,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摇摇头。
医生秒懂,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最后——
医生走了,阿晚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江织蹲在周徐纺面前,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伸出手指,在她脸颊戳了一个窝出来:“你这个身体,是什么做的?”
她脸上肉不多,但软软的,一戳一个小窝窝,一戳一团红通通。
周徐纺被他弄得害羞,往后躲开,回答说:“血和肉。”说完,还一本正经地补充,“还有骨头。”
江织笑了:“我想试试。”
“什么?”
他凑过去,在她左边脸颊啄了一下。
她愣住。
他又在右边也啄了一下。
她脸爆红,然后是耳朵,是脖子……连手背也红了。
她整个人都在发热,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卷土重来,她正要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喘,一只冰冰凉的手覆在了她脑袋上。
“我猜得没错,你体温上升不是发烧,是被我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