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还要上课,不能多喝。
但在北方,饭菜没上,经常酒就喝的差不多了。
黄毛第一个钻进桌子底下的。
马华强使了个眼色,让小志跟黄皮把他抬走了。
剩下段洪兴跟马华强酒量都比较不错。
而且马华强留个心眼,段洪兴这人最义气,而且手狠,万一一会儿喝多了,季扬再和陈楚动手,他和段洪兴也能帮忙了,至于黄毛那烂蒜,不够照顾他的了。
打架不在乎人多,真正有个五六个玩命的,对方二三十人都不好使。
陈楚一直想问季扬是什么病,但一直有外人在,他也没好意思,再说了,季扬夜不一定会说。
他看着季扬的脸色,本来是白色,但是喝进去点酒,就有点赤红了。
这种情况其实也是正常的。
但是一联想到季扬的病,就有些问题了。
陈楚不仅想起医术中所记载的。
其实中医也很简单的,可以说就是把自然与人的关系读懂了,经过多年的总结,形成了科学的惯性。
又形成了口诀记忆。
陈楚口中默念着,肝心脾肺肾,青赤红白黑……
如果是脸色发赤,那便是心脏有病了,而下面的一句便是胆小胃大胱,也便是季扬的小肠也不好,有些毛病的。
陈楚推算,季扬应该是心脏病了。
当下心里明白,嘴上也不提,只管喝酒了。
两箱啤酒都报销了,金星喊着上白酒,陈楚不敢喝了。
金星糙!的骂了一句。
马华强还没说什么,段洪兴先站了起来。
麻痹的!你敢骂我老大!糙尼玛的!
段洪兴说着操起了椅子。
陈楚跟季扬都坐在那没动,身后的那两个黑衬衫的小混混跟马华强站起来拉着。
忽的,段洪兴椅子扔到了酒桌上,杯盘四溅,一些酒水喷到了季扬身上。
外面的店老板听到包间里的波动,也探头探脑的瞅着,不过没敢进来。
季扬啪的一拍桌子。
麻痹的,要打滚到外面去打!
几人静了下来。
段洪兴冲金星沟沟手指。
小子,敢跟我出去不?
糙!我还怕你?
金星领着身后两个小子走到了饭店外面,段洪兴走了出来。
几人来到饭店门后,金星让那两个小子别上,就跟段洪兴单挑了起来。
……
呵呵……这位兄弟是?
季扬笑呵呵的给马华强扔过去一根烟。
马华强忙点头哈腰的接住。
我姓马,叫马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