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点点头,她也知道总来看陈楚不好,毕竟人家是个大小伙子,自己是个有夫之妇。村里人又开始说闲话了。
因为是和父亲来的,陈楚表现的很老实,好几次想冲刘翠下手都没敢。
最后看着她那圆圆的包裹在裤子里面的屁股,只能作罢了。
第二天,大夫依然没来上班。
按道理有手术是应该做的,中午的时候季小桃和他说。
陈楚,你知道为啥大夫没来么?
我哪知道啊?
季小桃笑了。
你笑啥?陈楚问。心想这要是农村姑娘身体被人家看了个遍都不想活了,这季小桃倒好,不愧是学医的,在自己房间就脱光了。
就不知道她知道身体已经被看了,会咋样?
我不笑啥,你给医生红包了么?季小桃声音放低。
我凭啥给他?
哎呀,你小声点,最好还是让你爸给他送点礼,不给钱那就送两只大公鸡过去,肯定立马给你做手术……
我家过年才吃一次大公鸡呢!干啥给他吃!陈楚板着脸说。
你啊!不过也对,反正你在这里有吃有喝的,花的又不是你家的钱,反正是闫三倒霉了!
季小桃哼哼着去食堂了。
陈楚看着她晃来晃去的小屁股,也跟着去了。
早上食堂就那几样,包子,大米粥,鸡蛋咸菜。
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闫三已经在这里存了钱。陈楚踢里秃噜的喝了三大碗粥,吃了八个肉包子,咸菜还吃了两碟。鸡蛋也吃了五六个。
这还是他因为有很多人看他吃饭,所以不好意思放下的筷子。
季小桃离他不远,看的都傻了。
她往上推了推黑框眼镜。
小声嘀咕了句:这是猪啊!
一上午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过去了。
县医院也不算忙,大病都去市里医院治去了。
这里就是爱死不活的混着。
一张报纸看半天的地方。
到了中午,陈楚吃完饭早早的躺在床上装睡。
而且这次打着呼噜都山响。
路过的大夫进门瞧瞧,转身摇着头走了。
直到听到季小桃脚步声的时候,他才放低了声音。
因为那些医生都去午睡了,最后回来的便是季小桃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
随后便是轻轻的关门和挡窗帘的声音。
好像生怕惊动了陈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