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皇后娘娘。
他望着她脸上落下来的眼泪,讽刺的勾了勾嘴角:
“皇后怕是年纪大了,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会听信别人的胡话,甚至还在这面多人的面前自降身份。”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委屈的摇着头:“皇上……”
江慎不再看她:
“无需多言,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是因为公主不讨你们喜欢,可不是要帮朕。”
说话间,他犀利的眼睛看向恐惧的左灵溪:
“尤其是一个姐姐,明明在妹妹离开人世的时候万般痛苦,却又对着跟妹妹长得相似的人恶语相向。皇后确定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吗?”
顿了顿,皇上冷笑:“这样的女子,将来如何能够担当得起太子妃的重任?”
左灵溪如同遭到五雷轰顶脸色灰白,跌坐在了地上:
“皇上——”
左昭然果断的截断了左灵溪的话:
“父皇。”
江慎望向她。
左昭然低眸顺眼,乖巧的说:
“既然皇后娘娘怀疑而成并非您亲生骨肉,既然她们也有证据,说儿臣的大腿上会有一道疤痕,不如就看看吧?”
花言巧语,左昭然明显的感觉到了凉亭那三个女人犀利的视线朝她射来。
江慎很不认同:“朕说你是公主,你就是公主,难不成路边随便一个人怀疑你的身份,你就要把你的胎记亮出来给他瞧瞧吗?”
左昭然轻笑抬眸,坦然的对上了皇帝的双眼:“今日一试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说儿臣是假扮的了。
今日之事过后,若再有人胡言乱语,儿臣也定然不会求情。”
江慎眉心紧锁,他心中是不愿的,但他看左昭然如此坦然的模样,他点了点头:
“虽然如此传朕旨意,将公主带到鸾凤殿检查。”
左昭然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随着众人叩首。
鸾凤殿内一片死寂。
左昭然被领着进了皇后娘娘的内殿,身后有左灵溪肖大娘跟着,以及皇上身边的嬷嬷。
皇上和两位娘娘则在正殿等候。
肖大娘浑身哆嗦着,被人压在天地内跪下,左昭然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低头问她:
“本公主倒是有一句话想要问问你,你说本公主大腿上有伤疤,那你可记得是哪只大腿?”
肖大娘面露不爽的瞟了她一眼,心中早已笃定,左昭然会成为这次事件的手下败将:
“奴才不知道这伤疤在哪,但只知道是在大腿根附近,时间过长,奴才忘了,但绝对错不了。”
“呵。”
左昭然不以为然的痴笑一声:“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疤痕。”
“那疤痕乃是恶犬撕咬所致。”她回答的理直气壮。
左昭然笑容愈发冷了:
“你身为照顾她的肖大娘,怎能让她被一头恶犬撕咬?”
眼前的婆娘横了她一眼,虽然礼数坐着,但样子可并不谦卑甚至刁钻:
“小孩子调皮,自己误闯入了狗笼子有什么的,就不是奴才故意将他扔进去的,她的命还是奴才进了狗笼子里舍身救出来的呢。”
左昭然手一抖,怒火勾着她的肺腑,让她暗地里死死攥紧了拳:
“你要知道,假如本公主的腿上没有,你是死路一条,假如你愿意说出是谁背后指使着你在这来指控本公主的话,本公主还可以饶你一条贱命,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