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四皇子又怎样,侮辱她又怎样?她左昭然好头没吃过多少,侮辱过她的人数不胜数!
她眸光微闪,回忆上一世在花楼,初次见到江暮琛的场景。
他怀中搂着几个娇艳的女人,慵懒的坐在在椅子上,抬眸朝她看来。
"你叫昭然?"
当时还只是一个低位的昭然,点头应是。
他看着她身上的紫青斑痕:“新来的?”
“恩。”
他轻笑一声,俯下身看着她,一双仿佛能够勾魂的眼睛清澈无比:
“泔水好喝吗?”
左昭然眸光微闪,心里刺痛,攥紧拳不言。
他嘴角的笑容愈发讽刺:
“一个在花楼的女人,还装什么清纯?听说你是你们那一批里灌泔水灌的最多的?不是视贞操如命吗?怎么现在跑来卖了?”
她浑身颤栗不止,好半会,才僵硬的说:
“您想让我表演什么?我表演给您。”
三个少年齐齐望着她的背影。
江若寒眯了眯眼,看着她挺直的脊背,忽而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转身离开了。
江暮琛跟江千雾还站在原地,看着左昭然的身影渐行渐远,江暮琛纳闷的眯了眯眼:
“是乡间的女人都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这丫头厚脸皮到让我恶心了?”
“她不简单。”江千雾道出这四个字,
仅凭着刚才这么被人侮辱,她连个眼泪都没掉,眼中的杀意,只怕是要将江暮琛碎尸万段。
这样的女人,像是男人一样,充满了野心。
江暮琛吃惊的转过身:“不简单?就这个和亲的工具?怎么可能?”
江千雾未再多语,转身离开了。
左昭然赤着脚,走向自己的宫殿,途中路过几个宫女,她们余光瞥着她的裸足,互相对视一眼,充满了信息感。
昭然脚步一顿,突然转过身,迎到了宫女的面前。
她这突然的举动给宫女们吓了一跳:“小姐?”
她们这些宫女甚至还不知道她是谁。
左昭然盯着她们素色的鞋子,刚好与她的衣裙相配,选了一个身高与她差不多的姑娘,将自己的耳环摘了下来。
玉的,是她目前为止唯一的首饰。
“这对耳环给你,你可以这双鞋子借给我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