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笑,书没读好的我哪懂这些,一眼剔向商临说:“你解释。”
他半天也没吱个声响,眼神中似乎还流露出丝丝哀伤。外国客人一直在碎碎叨叨,老板急的满脸通红,额头冒汗,就巴着谁能给跳出来讲讲人家到底在说啥。
阿临深深一呼吸后,森测测地对老板说:“作为中国人,英文不好没什么可丢人的!想吃我们的饭,就得配合我们的规矩。”他从皮夹里多掏了一大叠现金塞给老板。我只是粗粗瞧一眼,就觉得有两三千。
阿临对老板说:“你骂句滚,人老外马上对你吹胡子瞪眼!”
老板乐了,撸起袖子说:“叽叽歪歪什么?滚!”
果然,一个强壮的外国客人立马揪住老板的衣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阿临把我拉远了些,我瞧见他嘴角的一丝丝浮笑,十分的邪恶。
我有点看不过去,但又觉得老板太愚蠢,没有主见的人挨打又能怪谁,于是就咬住嘴唇干脆闭了。
可他拉我离开饭店的时候,耳朵里嗖一下钻进流利的英文,不像是那种胡编乱造,而是特别标准的口音。
我问他,你说的是什么。
他侧过脸来,目光降了降说:“刚那几个外国客人问的是,有没有面条。”
我头皮忽然一阵发麻。
阿临的的确确是个阴险的男人,绝对不能小看。
我回家换了身性感的衣服,黑色的露脐上装配不规则牛仔短裙,梳俩小辫,编麻花辫的时候还夹了两条彩色丝带。
我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笑出来说:“程乙舒你自己瞅瞅,就这身打扮给人的感觉就是个不正经的姑娘,谁会相信你是个能吃苦的人?”
简单化了个小妆,我开车带着阿临去了新世纪。
车子在停车位上停的横行霸道,下车前我问阿临讨了根烟,我吸到一半问他:“正常情况下,男人看见女孩子抽烟我都得逼逼几句吗?”
他的手在我脸上狠掐了一把:“我让你戒你就能戒了?屁用没有的话我都懒得说。”
我吃痛,扫掉他的手,丢了烟蒂把整个身子都伏过去,直接拎住他的皮带,很勾人地说:“小临临,是不是皮痒了?你老实说喜不喜欢和我做?”
这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明明这会儿是他先调戏我,可我一旦反客为主,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他粗鲁地拿掉我的手,调整了下皮带的扣子说:“程乙舒,你好歹是个女孩子,老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有劲没劲?”
“有没有劲,你不是知道吗?有劲得很!”我干脆身子一翻直接把一条腿驾在他小腹的位置磨蹭几下。
他被我弄得特别无语,骂了句:“小骚货!”
我一听顿时就不太高兴了,马上要抽回那条姿势扭曲的腿,阿临的大手一把捏紧我的小腿肚,揉了几下说:“小骚货也挺好,床上野得带劲,爷凑合着收了。”
我舔了圈自己的嘴唇说:“等我腻了你,往后就去骚别人。”
“呵,你腻不了。”
我们在车里斗了好一会嘴,一看时间都超过一点半了,车窗外的泊车小弟也在车外打转,一副想敲车窗又不好意思的样子。
“人姑娘该等急了,我们下去吧。”我其实很迫不及待的想去见见那姑娘,因为她代表着阿临爸妈的口味,从她身上我能不费功夫地得到想要的信息。
阿临听我这么说,脸上顿时挂满了烦躁,张口就骂道:“擦,真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