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身子回看过去,楚楚可怜。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处剑影,直接就挑上了她的喉咙。
血渗了出来,微微染红了剑。
“她在哪?”南暄意语气冷漠的问道。
姜卿浅偏了头,没有说话。
“你若不说,我便你丢在军营去,你该知道女子入了军营,代表着什么吧。”南暄意不动声色威胁道。
姜卿浅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睛:“我是你的妻!”
“孤的妻,不是你,是曦禾。”南暄意收了剑,“派个人将她看好,其他的人跟孤走。”
“可是和你成亲的人是明泽!”姜卿浅声嘶力竭的在身后吼道。
可南暄意却头也不回的直接大步离开。
还在下雨。
雨势越来越大,大有一种要将天都给捅一个窟窿出来。
南暄意闭了闭眼,突然之间就想起了离开客栈时,那种怪异的感觉。
他极快的翻身上马,咬牙切齿:“回那家客栈去!”
这次若是找到,他非要将她给绑住才行。
或者像前世那般,将她给囚禁起来。
或许这样,她才不会离开他。
等南暄意带人赶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蒙蒙亮了。
整个客栈伫立在荒野之中,颇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雨还在下,不过已经小了许多。
他下马,推门进去,挟杂着风雨。
店小二是认得他的,见着他来,立马就上前:“客官还有什么事吗?”
“昨天夜里,是不是有一个女子,也住进了这里?”南暄意耐着性子问道,却不经意的将剑给拍了出来,露出一截剑锋。
泛着寒光。
小二瑟缩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楼上,小声说道:“左手边,最里面的一间。”
南暄意将重新拿回了手中,踩着那有些咯吱咯吱响的木板,就跑了上去。
走到楼道上,有间屋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南暄意听了几句,突然就飞快的去了最里面的一间。
屋子的门没有上锁,虚掩着。
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子中有些潮湿,似乎空无一人。
不过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的人儿,幕离放在一旁。
南暄意将剑抛给了身后的朝暮,自个几步就跃了过去。
那人还在睡。
只有呼吸声绵长。
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只是消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