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窃笑:“你们拿钱办事不容易,快说吧,谁让你们跟踪我的,还有你说的两条人命是什么意思?”
这哥俩嘴很严实,一直跟我打马虎眼,我只好来狠招,掰住他的手腕一使劲,我都能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那人疼的不行了,只好求饶:
“哥,你就说了吧,这妹陀下手狠着呢,再不说我这手就要废了。”
司机小哥没法,只好耷拉着脑袋说:
“具体的我们哥俩也不清楚,只是有人花钱让我们跟着你,包括你的衣食住行,还有生活垃圾,直到看见你亲戚到来为止。”
竟然有人这么变态。
我嘿嘿一笑:“莫非我要火了?我又不是明星,我一小市民身上能翻出什么惊天绯闻来?你们哥俩是不是跟错人了?你看清楚,我不是明星。”
司机小哥拿了手机出来对照了一下,给我看了一眼:
“这个是你不?”
照片上的我穿的是林董的小女儿满两周岁那天参加宴会的那身礼服,就是和林小云撞衫的那一件,拍摄角度还不错,姐面色潮红的还挺上镜,就连司机都夸了我两句:
“照片上已经很好看了,没想到本人素颜更好看,妹陀,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放了我们哥俩吧。”
我指着手机问:
“把那个跟你联系的人的号码告诉我,别人都是穿道袍遇鬼,我这是穿礼服遇到了小气鬼,倒了血霉了我,如果真是林小云在背后捣鬼,姑奶奶我一定抡起袖子跟她干。”
被我钳制住手腕的男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哥,不是说老板姓傅吗?什么时候变成姓林了?”
司机小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我冷哼一声,姓傅的。
我认识的人中姓傅的就只有傅少川一人,我这暴脾气一上来,直接从后座蹿到前排,将司机小哥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打开后排车门对他喊:
“不想在街上流浪的话就赶紧滚上车来。”
我的车技算不上很好,但在深夜少人的街道上狂奔还是绰绰有余,那两人吓的在后面喊:“这是面包车不是越野车,妹陀,你慢一点。”
路上我还给刘亮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恰巧赶上公司集体加班,傅总还在开会,从北京来了一批人,看起来会议很重要。
我就算再冲动,我也不会不顾及他的脸面直奔会议室,我下车后拧着那哥俩上了楼,直奔傅少川的办公室,前台极其为难的劝我:
“张路,你都已经上位成功了,还大闹公司做什么?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你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我们还在社会的最底层艰难的挣扎着,你先出去行吗?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你在傅总身边工作过,知道他的脾气不太好,你这样会让我丢了饭碗的。”
我虽然脾气不好,但我比较容易心软,尤其是前台小妹长的很漂亮,又是刘亮的菜,刘亮也在一旁帮腔:
“路姐,不如你先去车库等着,傅总等会要送几位老板,肯定会去地下车库的。”
我才不去那黑漆漆的地方,我就要大闹办公室,让傅少川知道,不要阿猫阿狗的都派来监视我。
我把心一横,任凭刘亮和前台小妹如何劝说我,我就坐在傅少川的位子上眯着眼睛打盹儿。
这会议一直到十一点半才结束,那两位小哥都已经躺在沙发上打呼噜了,傅少川回办公室的时候,一脸的疲倦,前台小妹一直跟在他身后解释:
“傅总,实在是拦不住她,加上她身手又好,两个保安都被她给撂倒了,所以”
傅少川突然停住,把前台拦在门外: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班了,辛苦了。”
门嘭的一下关了,那两个睡的死沉的小哥还在打呼噜,傅少川稍稍解开领带,面无表情的问: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这两个人是谁?”
还真是能装,我发现面瘫有一个巨大的好处,那便是不论撒谎还是狡辩,都能让人看不出破绽来,比如眼前的傅少川,那张面瘫脸上写满了疑问,好像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我一拍桌子,指着他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