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雁的个子在北方来说不算是高挑的,和他一起时更显得小鸟依人,骨骼也很娇小,但是身上其实也有些肉,有凹又凸的地方,尤其是此时浴巾中间若有若无的黑影。
长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有水珠还滚落在皮肤上,都对他来说是一种视觉刺激。
“还在生气呐?”
叶栖雁盯着他,语气讨好的问。
池北河闻言,只是薄唇扯了扯,沉默不语。
严肃的脸廓上五官线条立体,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成熟男人的沉敛和稳重,只是也有时候,他真的幼稚的像个小男孩,就像是现在……
离婚的事情,她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只以为两人从此陌路了,不会再有任何联系,又哪里能预料到,女儿是他们共同的,而且兜兜转转的还会重新在一起。
再说离婚也是事实,又是他当时自己提出来的,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委屈呢!
只是看着他闹脾气,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妥协,其实她也搞不懂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真正的在意吧。
叶栖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稍微用了些力的晃了晃,像是每次哄女儿那样温声细语的,“好啦,别生气了,笑一个!”
池北河斜睨她一眼,表情欠奉。
她看着却只觉得莞尔,澄澈的眼睛里滑过一丝媚,她吞咽了口唾沫,然后在他面前缓缓的蹲了下来,需要仰起着目光看向他。
“你要做什么?”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你说呢?”叶栖雁觉得他在装,故意反问。
“嗯?”池北河喉结在上下滚动。
叶栖雁这回不说话,伸手过去,覆在了他精壮腰间扎着的皮带上。
搁在书桌上的小臂肌肉在收紧,房间里有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微微阖上,脸廓上因血液里的沸腾而隐隐潮红。
半个小时后,叶栖雁抵着书桌边站起来。
她将嘴上捂着的纸巾,团成团的丢在垃圾桶里,轻轻呼吸时,也是被他直接拽在了怀里。
叶栖雁也没挣扎,顺势的偎在他胸膛间,笑着问,“不生气了吧?”
空气中,好像还有着那股特殊的味道。
“你故意的?想要用这种招数来**我?你倒是越来越会了嗯?”池北河长指穿插着她的湿发间,内双黑眸里还有为退却的深,喉咙滑动间很干。
叶栖雁被他这样指出,真是窘迫又害羞。
“你就说管用不管用吧?”她轻咬着嘴唇,盈盈看他。
“管用。”池北河装不了,不得不承认。
他其实对于这种方式并不是多热衷,但是对象是她的话,足以令他兴奋又满足,更何况她这样对他也只做过一次,有时候会惦记着,但也不愿意强迫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却还是忍不住斥上一句,“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对于她的话,池北河挑了挑眉,倒是不容置否。
“嗯。”他大手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的将她抱起的放在书桌上,薄唇在扯的说,“我今天就给你好好印证下‘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这句话!”
“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
叶栖雁见他的吻要落下来,连忙说。
“来不及。”池北河眸色不知何时更深了。
“别,这里是书房!”她还不赞同的在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