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已经发现,她不是宜鸢,还是对她接近他的目的有所怀疑。
秋冉惊恐极了,她不是惠阿霓,没有她的足智多谋,不是上官宜鸢,没有她的冷漠高傲。她是一个平凡的小丫头,会难过、会害怕,会……想逃跑。
她想逃,被他扭住胳膊压在椅背上。
暴风袭来,她的唇被他侵虐,袭击。他不是吻,而是咬,带着恨和怒气。
她发不出声音,在巨力面前,她的力量渺小得可爱。
他扣住她的脖子,湿热的吻蔓延到洁白的颈上,流连在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搏动处。
一瞬间里,秋冉接收到他的讯息。他是嗜血的狼,他想要咬断她的脖子。
死亡的恐惧让她用力挣扎,她的反抗让他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他猛地撕开她的衣服——
“啪!”她挥手用力给他一记耳光,力气不大。好在让他停止动作。
秋冉哭了,抓着衣襟抽泣。
就在刚刚,她差一点就被他……
他狠狠地瞪着她,好似所有的错都是她的原因一样。没有歉疚、没有道歉。漠然又无情地说:“上官宜鸢,别在我寒了心之后又来撩拨我。因为这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眼泪糊花秋冉的视线,她感到毕生所有的屈辱和难堪。她打开车门,哭泣而去。
一直奔回房间。
—————————
秋冉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下楼吃饭。虽然她出嫁前,常常借口身体不舒服,不下楼和大家吃饭。但这是她从疗养院回来后的第一次。
“宜鸢,怎么呢?”博彦问。
惠阿霓笑着回答,“大概是累了吧。今天的慈善会太热,她又忙前忙后。”
“哼!”上官云澈愤愤地在餐桌另一头插嘴,“我看见秋冉从一个男人的车上哭着跑出来!”这个小人精,一直在暗地偷偷观察,就想抓住秋冉不是宜鸢的小把柄。
“云澈!”惠阿霓从身后拍了他一下,小声说:“乖乖吃饭好不好?老师没有教你吗?食不言,寝不语!”
“哼——”云澈把嘴高高撅起,说道:“我还没有上学,哪里有老师!”
惠阿霓挫败地敲敲他的头。
吃过晚饭,博彦吩咐萍海把云澈带走。他有话要同阿霓讲。
“什么事?”惠阿霓正正经经地坐好,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们夫妻这么久,他好像永远都无法抵挡她的魅力。
上官博彦轻咳一声,坐在她的对面,“今天慈善会散场后,是不是你把宜鸢送到袁克栋的车上?”
惠阿霓不打算瞒他,“嗯。是啊。”
“为什么?”博彦非常不理解惠阿霓的做法。“袁克栋是怎么对待宜鸢的,你不记得了吗?是他亲手把宜鸢送到疯人院,这笔账我还没有找他算!你把宜鸢往他车上推,你难道以为他们会在车上彼此叙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