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不是那个小美女的名字吗?这男人脑子有病!我冷冷地看着神经病拿着那条恶心的虫子对我又蹦又跳,后来他似乎没了办法,只要喊:“阿娇过来”我没反应,他就拿一个藤条抽我,痒痒得很舒服,我干脆趴下来接受按摩松皮。
那男人折腾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馆陶带着阿娇过来,一看我趴在地上,眯着眼睛要睡着了样子,而那男人满头大汗在那唱独角戏,不由得大骂:“废物!连个鸡都训练不好!让你们有什么用!”
那男人吓得趴在地上又磕头又作揖,阿娇则看向我,微微皱眉,“还是白颜色的好看。”
我瞬间就有种千里马遇伯乐的感觉,站起身,激动地看着她。
阿娇似乎觉得我的眼神不太一样,她蹲下身,伸出手,试探着喊道:“过来。”
我看着她白白嫩的小手,想起绮绮的手了,我想绮绮了,已经二年多没看见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人间进行哪一段的体验呢?才子佳人吗?
“唉!”我叹了口气,迈步走向阿娇,把头埋进她的手里,默默地想这是绮绮的手。
我完全没看到馆陶与那男人的震惊,那男人仿佛死而复生的激动,“小姐天生凤命,根本不用作假。”
馆陶激动得脸上全是皱纹,把阿娇拉到另一边,叫道:“再试一次!”
阿娇似乎不喜欢这样,还说听话地对我说:“过来。”
我貌似弄清楚了馆陶的想法,她想我听阿娇的话?那要个丑男人拿个恶心的虫子跳来跳去是什么意思?想到她帮我染了羽毛,我决定满足她的愿望,就当报恩了。于是,我再次走了过去。
馆陶激动得语无伦次,“快……快想办法……把把这事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我完全不知道外面开始疯传阿娇是皇后之命的流言,我依旧被关在笼子里,每天好吃好喝,阿娇时常会来看我,她每次来都把我从笼子里解救出来,后来干脆不许别人关着我,我发自内心的感激她,便更加听她的话。
忽地有一天,阿娇正拿糕点喂我,馆陶气冲冲进来,大骂:“栗姬那个贱女人,给脸不要脸,以为她儿子当了太子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然敢拒婚,我家阿娇配刘荣哪点不行了!好好,既然这样,我也让他当不了这个太子,让那个贱人知道得罪我馆陶没有好下场!”
阿娇抱着我默默无语,小女孩已经开始有些忧伤了,等馆陶走了,她抱着我小声说:“我不喜欢荣哥哥,我喜欢彻哥哥。”
第二天,一个眼神与年龄不兼容的男孩出现在我面前,端详许久,见四下无人,低声说:“娶了阿娇真的可以当皇帝吗?”
我考虑要不要开口告诉他我也不清楚时,阿娇出现时,很高兴地叫他彻哥哥,他难得露出很真心的笑容,拉着阿娇的手,细声细语地与阿娇说话,阿娇会被他哄得“咯咯”笑个不停。
没多久,就传出了金屋藏娇的旷世誓言,是那个叫刘彻的男孩对阿娇的承诺。
我简直要陶醉其中了,爱情好美好啊!我只记得刘彻真心的笑容,却不记得他之前的深沉与算计。
以后的日子,我经常看到刘彻与阿娇一起游戏打闹,谈情说爱,真是一对上等的青梅竹马。
再后来刘彻真的登基了,他很守信用,盖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娶了阿娇,对她百依百顺,万般呵护。
故事到了这里没有人能看到陈阿娇以后的结局。
我作为一只有象征的神鸟,正大光明地养在阿娇的上宫,看着刘彻从最初的情意绵绵到最后的一万个不耐烦,我惊讶地发现,原来爱情真的是心情一样的东西,可以改变的。
也许,刘彻最初对阿娇就没有爱情,可是那是他只有几岁,比我这一千岁的老妖精看得都要远,真是令鸡惭愧。
然而,阿娇却陷得很深,时常寻死觅活,企图吸引刘彻的目光,等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楚服出现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有着男人才有的刚毅与英挺,她告诉阿娇用巫术可以要刘彻回心转意。
于是,楚服女扮男装,与阿娇像夫妻一样同吃同睡。楚服说这是巫术的一个必须的法事。
然而,我却多次看到男装的楚服与很多漂亮的宫女做着很奇怪的事情,她会把那些女人压在身下,用嘴去吃那些女人的嘴、脖子、胸……甚至是两腿之间的地方。有时她会用手指和长得很丑陋的棍状物伸进那个地方,来来回回,莫名其妙的动作,那些女人很痛苦的表情,会叫会求饶。令我和肥肥不解的是,被这样对待的女人还会去找楚服主动要求再来一次。
“她们一定是饿疯了。”肥肥想破头也没想明白后,理所应当地认为。